沈婳在拉她胳膊时故意用力掐她的肉。
沈栀夏吃痛,下意识拍掉她的手。
“哎哟!”
沈婳很夸张地喊了一声,紧接着跟受了重伤似的蹲在地上。
“沈栀夏你干什么!”
“沈栀夏?”
沈栀夏背对着站定。
沈婳从江津怀里起来,她玩心大起。
在这遇到沈栀夏,她怎能不捉弄一番。
她欢快地走到沈栀夏跟前,仔细辨认,确定真的是她后。
从此,她改名换姓,有人问起便说,父母双亡。
沈栀夏跟童年的她很像,但比她厉害,也清醒。
她不会弄丢自己。
梅姐想做她命里的那个“大姐。”
沈栀夏端着果盘来到包厢门口,敲了敲门。
沈栀夏乖乖擦干眼泪过去了,
看到她哭,梅姐心里挺不是滋味。
梅姐从小家庭环境也不好,父母重男轻女,所有的耐心和温柔都给了弟弟。
她也曾傻傻的早早辍学打工,挣的钱全部贴补家里。
她以为父母会因此感动,对她好一点
“刚才明明是……”
“津哥哥。”
沈栀夏想要解释的话被沈婳打断,只见沈婳一脸委屈却不敢说的样子,泪眼蒙蒙地看着江津。
“姐姐她不是故意的,刚才是我的错,可能是姐姐不想见我们。”
沈栀夏不可思议地看向沈婳。
“江津,没想到你苦苦追那么久的女朋友原来在这当小姐啊。”
“哈哈哈,听说你当初还挺宝贝的……”
“不过这长相确实没得说!”
江津脸色很黑,他对那群人低吼一声,“够了!”
紧接着,他又走到沈栀夏跟前,很大声,很凶地说:“道歉!”
旁边的人见状好奇心起。
“江津,这妞是谁啊?”
有人认出来沈栀夏,毕竟她跟江津在一起的时间加上江津追她的时间,不算短。
“这不是你前女友嘛!怎么在这啊!”
“她在这种地方工作?”
一周后,沈栀夏不得不重回会所兼职,没办法,再不赚钱她饭都要吃不起了。
梅姐见了她很开心。
“夏夏快来!姐分你个好包厢!”梅姐把沈栀夏拉到墙角,神神秘秘地说。
沈栀夏将工作牌别好,问梅姐:“什么好包厢?”
梅姐笑了,将写有包厢号的纸丢给她。
江津冷着眉眼走上前,蹲下查看沈婳。
沈婳小脸泪汪汪,“没,没事,姐姐是不小心的。”
江津抿着唇不再说话,但那双冷冷的眼睛显示他此刻的愤怒。
他扶着沈婳到沙发旁,“快坐下,小心你的肚子。”
沈婳娇羞又感动地点点头。
她笑的更大声了些。
“姐姐,真的是你啊!”
说着,沈婳拉着她胳膊让她转过头。
她可得跟新朋友好好介绍一番。
阴暗里,江津默默看着。
里面有人应,她推门进来。
包厢里灯光很暗,但能隐约看到沙发那坐满了人。
音响里正放着歌,一个穿着暴露的女生坐在高脚凳上专注地唱着歌。
沈栀夏很本分地放下东西就走。
黑暗中,一道熟悉的,尖锐的声音响起。
可直到那一年,她生了病,需要手术。
她手上没有钱,找父母。
谁知父母只丢给她一句话,“死活自便,要钱没有。”
那一刻,她万念俱灰。
是一个同工厂的大姐出钱救了她一命。
她这才发现,今天的沈婳很不一样。
她化了浓妆,穿着一件名牌法式小礼裙。
她的头上,手腕上,脖子上,耳朵上,凡是露着的地方都带了饰品。
远看,像个人形饰品架。
沈
沈栀夏抬起头,冷冷问:“你说什么?”
江津指了指身后,“跟我未婚妻道歉!”
!
沈栀夏脸色白了几分,她不明白,自己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道歉。
何况明明是沈婳故意掐疼她的,她方才也没使多大力气。
“不会是小姐吧……”
周围议论声越来越多,越说越离谱。
江津家虽有钱,却都是小钱,又没什么实力和权利。
而这些同江津一起的不过是些狐朋酒友,没人真把他当朋友。
一时间,大家对沈栀夏的议论全转嫁到江津头上。
“喏。”
“这个包间客人我看了,是些富二代各自带着女朋友来玩,你去好好招待,他们在女朋友面前肯定老实,说不定为了充面子还会多给些小费!”
沈栀夏很感激,梅姐一直以来对她照顾有加她都记在心里。
“梅姐,谢谢你!”
梅姐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好孩子,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