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哥？”
段宁宁吓得忙摆摆手，惊恐地说：“这可不能胡说啊殊总！严韶总和凡媛姐可是模范夫妻！”
严殊扶额：“我的意思是，你好像很崇拜严韶。”
听到他原来是这个意思，段宁宁松了口气，连连点头：“严韶老板，可是我的大偶像！他又聪明、又有责任心、又有很强的前瞻性、对人又很亲和，最重要的，他有理想！”
“……理想？”
他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休息日也可以穿我送你的衣服。”
“嗯？”段宁宁眨了眨眼睛，“我以为……你是让我工作的时候穿的，今天不是工作日，就……”
果然如此，段宁宁的脑回路还真是和别人不同。
只不过她好像真的和很多人都不同，特别是他见得多的那些人。
段宁宁的确爱钱，但她却一点也不虚荣。
回答，只是看了她一眼，问：“你今天穿这个？”
“嗯？”段宁宁赶紧看了看自己身上，没好气地说，“今天可是休息日！”
“我的意思是。”
“嗯？”
“你……休息日怎么不穿我送你的衣服。”
“对啊，理想，一个带全人类一起进步的理想。”
严殊看着段宁宁眼中那样崇拜的光，他突然有些失落。
——他好像，没有只属于他自己的理想。
严殊不再谈论衣服的事了，她明白就好，他转移话题道：“大模型眼下是我们英菲最重要的产品，这些时间你和PMO那边要跟紧一点。”
“明白！”说到工作，段宁宁就像打鸡血一样，“严韶总在的时候也说过，大模型是最重要的。”
“……”
严殊沉默片刻，开口道：“你……”
“嗯？”
“……”
段宁宁忙挪开了视线。
什么意思？他这是希望她多穿他送的衣服吗？
严殊的确希望她多穿他送的衣服，虽然她就算穿得朴素也是那样好看，但谁不爱看美女穿好看衣服？
除此之外，他只是觉得段宁宁是不是误会了，以为他送给她的衣服只允许她在工作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