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绥愿气鼓鼓的表情看向容季川。
恨不得将手上的笔丢向他。
直到他消失在房间里。
青儿去忙活其他的事情,院子里也没有别人,只有晚清站在一边。
文绥愿正要低头继续练字。
容季川无奈,道:“看来,家里只有咱们。”
文绥愿练字的动作也停顿下来。
看向容季川,表情也虽然如常,心里却没有那么淡定。
“既然贵客,自然是要接见的,通知下去,闲散之人全部屏退。”容季川冷笑,将手上的茶盏放下,起身看向文绥愿,“你好好练字,我去看看。”
文绥愿以为,他会让自己跟着去。
“讨厌死了!”文绥愿忍不住出声,却只能说这么一句话。
她确实该好好练字。
起码,自己身为蓝天音的一些陋习要改变,北堂清风怀疑自己,若是不能尽快摆脱嫌疑,将来他一定会找机会来让自己露出马脚。
所幸,师兄暴露自己的身份,打消北堂清风的疑虑。
过了今日,想必北堂清风就会离开荣城,到时候,该他着急的事情也多起来,自然就没有时间怀疑自己是什么人。
既然答应了东苏城主会来,他们今日依旧如约而至的来了今明阁。
小白珠今日也跟着来,看见东苏出现时,那满脸花痴表情。
容季川倒是没有来,而是留在府上陪着文绥愿。
文绥愿倒是一点也不开心,容季川突发奇想,竟然让文绥愿练字,这给文绥愿气的不轻。
她本来对写字就不太精通,练起来也比较吃力,容季川这杀千刀的,竟然让她练。
文绥愿将笔放好,亲自上前扶起诗诗,问:“师兄如何?”
“掌教目前伤势已经稳住,是容城主派了楚医给掌教治理身子,心诀也交给掌教,有助他恢复功力。”
“什么,你是说容季川?”文绥愿完全没有想到,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诗诗。
诗诗点头。
“容城主请的楚医是陆让公子带来的,想必早就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容城主对我们有救命之恩,但是利益面前,掌教让属下告知小姐,还是要小心容城主,不确定是否能够成为合作伙伴之前,我们是不能亮出底牌的。”
“威胁我……?”娇气的声音在容季川耳边回荡!“威胁你!我可舍不得……!”容季川的声音,在文绥愿的耳边回响,她那嘴角的笑容,是真真的止不住。
短短几天,完全沦陷。
这今后的日子,是折磨还是幸福。
文绥愿清楚,各种算计已经开始。
第二天。
突然出现一些响声,晚清立马察觉到,要出去将暗中的人揪出来。
“晚清,去亭子里看看,我的奶茶煮好了没?”
晚清眼珠子转动一下,微微点头道:“是,小夫人。”
转身后,将门关上了一扇,留了一扇。
“属下见过小姐?”这个时候,诗诗出现,跪在文绥愿面前。
“你呀!不适合这些场面,会紧张!乖乖等我回来!”容季川知道文绥愿不喜欢,也不愿意让她去见那些心机深沉的人,轻轻摸着文绥愿的脑袋,满脸的宠溺。
文绥愿乖巧的点头,“既然是南齐的客人,不宜在府上久留才是,我担心!”
容季川捏着文绥的下巴,调侃起来:“你变聪明啦!不过,无需担心,有我在,没事的。”
文绥愿虽然担心,却也绝对相信容季川 实力,点了点头,“去吧,别让客人久等了!”
容季川摸着文绥愿的脸颊,轻轻的吻上去,“等我回来,不许偷懒,等我回来的时候,这一贴要练完。”
“公子,有贵客求见?”这个时候,沈旭又来了。
容季川看向隔着屏风外的沈旭,淡淡的开口道:“可是师傅来了?”
“会公子,贵客来自南齐。”
容季川先是震惊,“他怎么会来侯府,祖父呢?”继续追问沈旭。
沈旭弯腰道:“侯爷亲自护送客人离开荣城,折返也需两日。世子跟夫人这两日回白家去,说是年前探亲。”
气鼓鼓的想骂人。
“日后你是要掌家的,字若是难看了!会被人笑话的!”容季川坐在一旁,看着文绥愿,那花痴的表情瞬间显露出来。
文绥愿恼怒,反驳道:“我不掌家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一定非要是我?”
“你是我的夫人,不掌家也可以,但是湘琴阁呢?谁替你?”
文绥愿无言反驳,看向容季川,捏着笔,有气无处可发。
文绥愿无奈的轻点头,“我清楚,你回去一定要告诉师兄,皇帝必须活着,必须要等着梅静兮嫁到东晋
今明阁开阁之日,很冷淡。
东苏到了现场没有多久便离开。
世人皆知,都是为玉牌而来,可如今,都知玉牌有主。
今天能来的,都是那些好奇玉宫的掌教是何人,可明显那些人完全没有出现。
李文白跟莫清与本就是为此事而来,如今事情也告一段落,想着立马安排时间回名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