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来直接驾驶马车往前走。
留石英一个人再次不知所作。
骑马虽然被冷风打在脸上,可她觉得舒服多了。
坐了一会儿后,容季川把她放后面上,他替她挡下冷风。
骑马快了许多,花了两天半的时间便到了荣城,到了城门外,又坐会马车。
他先牵来自己的马,干净利落的骑上去,然后弯腰揽住文绥愿的腰,她也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坐了上去。
“坐稳了!”
文绥愿露出笑容,“嗯,坐好了!”
将披风上的帽子戴上,拉的紧紧的。
“驾~”容季川直接一声,直接往前走。
靠近马车窗边,看向马车。
“涂来停下!”
“是。”
“吁~”
马车停下,石英还一脸懵,走到前面看着涂来,投去好奇的眼神。
文绥愿双手摇晃着容季川的手臂,“我多穿一些,我保证不会着凉的,你带我骑马吧?”
见容季川无动于衷,文绥愿故作生气的甩开他。
心里嘀咕道:“该死的,要不是害怕被怀疑,我还用来求你。”
深呼吸一口气,“呕~”吸气过头,胃里翻滚。
“呕~”
房间里,文绥愿全身无力,已经有些睁不开眼睛。
于先生很快便出现。
镇北侯跟容季川的父母都在卧居外等候。
“于先生,快看看?”容季川握着文绥愿滚烫的双手,让于先生赶忙来诊断一下。
于先生比容季川的父亲要大一些,与镇北侯容奇是忘年交,留在容城已经很多年。
不曾想,却看见这一幕,“这是......?”
“爷爷,阿愿发烧了。”容季川抱着文绥愿,还不忘回答镇北侯的问题。
“那赶快先进去!”随后,转身对身后的侍卫琉璃道:“赶紧去请于先生过来。”
“是。”琉璃立马转身往府外去寻人。
进了侯府,这容季川的父母正巧从里面出来。
马车上,容季川拿出一盘棋子,“你晕车,我们来下棋,分散一下注意力,就不会那么难受了!”这路上,文绥愿晕车反应太强烈,他也是没法子。
文绥愿看着这棋子,她从来都不喜欢下棋。
闭上眼睛,拼命摇头拒绝,“不要~”
容季川见她更加难受,“我们还有两天的路程,你这样吐,到了家!爷爷看见定然会觉得是我欺负你,总要想些法子,转移一下注意力!”他看见文绥愿这模样,也觉得自己快要晕车。
文绥愿转着容季川的手臂,道:“我想骑马?”
许是真的着凉了,文绥愿感觉自己全身都没有力气。
容季川摸着文绥愿的额头,“定是冷到了,等会儿到家,让于先生给你看一下。”
马车缓慢行驶,到了镇北侯府门前停下。
容季川直接从马车里将文绥愿抱下来。
“远毅?”镇北侯原本是听说孙媳妇回来了,赶忙出来迎接。
石英满脸不可置信,转头看向涂来道:“这还是咱们公子吗?”
“怎么不是,变味了而已!”涂来一脸淡定。
自家公子的变化,他早就发现。
“这……”
石英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涂来秘而不宣。
马车里,容季川拿上披风给文绥愿披上,“走吧?”
文绥愿见他答应了,立马露出得逞的笑容,语气非常温柔的开口:“你最好啦~”
容季川第一次听到文绥愿这么不一样,先是楞了一会儿,表面却保持着平静!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
他也给自己披上披风,先下马车,将文绥愿扶下马车。
她竟然会晕马车,也是无语极了。
容季川轻轻的顺着文绥愿的背。
文绥愿抬眼就是一记白眼,直接生气的推开他的手,不可面对面。往左边坐着,捂着自己的胸口,努力去忍着。
容季川实在是没法子,对马车外喊:“石英?”
“公子,什么事?”石英手上就牵着一匹马,这是他们公子的坐骑。
“远毅……?”
只见,一阵风吹过,只看见一个背影。
“爹~这是?”容季川的父亲容莫指着容季川的背影,一脸疑惑。
镇北侯摸着胡子,双手靠背道:“怕是回来的路上着凉了!毕竟,这大雪天的,赶了三天的路!”
容季川的母亲白兰迢留意到自家儿子很在意的表情。
“你何时会骑马?”容季川满脸好奇的开口。
文绥愿要开口解释,“不行,不能露馅!”她现在是文绥愿,本来就已经引起容季川怀疑,要是被他加深怀疑,今后想要行事完全不可能。
“可是我不想坐马车,我受不了!”文绥愿一脸难受,眼神带着一丝哀求,“你带我骑马,好不好?”
“不行!”容季川想都没有想,直接拒绝,“你身子虚弱,外面天寒地冻的,不能骑马!”
“不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