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人家看的是正儿八经的言情小说，书生和员外小姐啦，书生和丞相小姐啦，书生和已婚妇女之类的，这些书都是被太史令严令禁止的，说不伦不类，她只能偷偷看。】
姜舒月都同情方莫婷了：【真是可怜，都没看过有营养的东西，改天我把霸总小娇妻拓印几本给她，再来几本宫斗宅斗，嫡女翻天之类的，来几本仙侠也不错，我听过几本很有意思的，她应该会喜欢。】
除了宫斗宅斗以外，方莫婷一个都没听过，顿时来了兴趣，眼神都亮了。
她很好奇，什么样的小说这么厉害，让姜舒月把她手里的说成没营养。
虽然她也不知道营养是什么意思……
姜舒月突然露出奸笑：【嘿嘿，要不要，不知道她有没有腐女属性，有些男男也挺有滋味的，堪称极品！】
噗！
几个人喷茶水，连忙捂住嘴巴侧头遮掩。
男男……这胃口太大了吧！
姜无颉深吸一口气，觉得小妹变了，好好的苗子变得越来越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