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卡法师?”
许丰看被拉卡的一句佛祖给喊愣了。
这是烧迷糊了?看来病得不轻…
“您是…”
当许丰走进门之后,拉卡这才反应过来,是有人推门进来了。
当一个人不在乎钱之后,就有资格得到很多烦恼。
比如,他住持的寺庙地处荒山野岭,非常偏僻,没人想来受戒。
这也导致,生病之后,连一个能照顾他的人都没有。
昨天寺庙里倒是来了三个人,但是可惜这三个人是小偷。
寺庙里根本没什么值得偷的东西,所以拉卡法师被三个小偷关进了一间杂物室里。
小年轻加快了步子,他对着许丰远远的挥了挥刀。
就在许丰以为他会冲过来救人的时候,这小伙儿一个转身,狼狈的跑了出去…
跑了?
看着脚下的阿唐,他隐约感觉俩人的反应好像有点不对劲。
“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告诉我?”
阿唐只是昨天来寺庙偷东西,恰巧自己撞见了,所以金佛的事情对方应该是查不到了。
既然人已经没用了,许丰就不打算留着,这个寺庙地处偏僻,人迹罕至…
所以还是报警吧。
许丰在网上查到了报警电话,当着阿唐的面就开始拨打。
看到许丰报警,阿唐的脸色一下狰狞起来。
期间他订了四十个汉堡,然后在警局所有执勤人员的注视下吃的干干净净。
然后,又因为案情需要,表演了一次单手抬办公桌。
警局的办公桌远没有寺庙的供桌那么重,许丰如果不是为了低调,都能把这张桌子当空中陀螺玩。
留下住宿信息和手机号之后,许丰回到了曼谷的酒店。
当晚,他就接到了拉卡法师的电话。
他从没想过许丰会挑翻三个小偷,杂物室距离佛堂比较远,听不到惨叫声。
“我还好,多谢了…这位先生,你是华国的游客吗?”
许丰从一进门就说的普通话,好在拉卡法师曾经在曼谷的大寺庙里进修过,和许丰的交流并不困难。
“是的,我叫许丰,我来自华国。”
拉卡的声音很虚弱,许丰没有和他多聊。
你想抢我的钱?昨天为什么不动手?”许丰问。
“昨天…昨天只有我一个人,不敢…”
阿唐说着眼神还瞄了两个同伴一眼。
昨天他确实盯上了许丰的钱,这荒山野岭,抢劫很方便。
况且许丰还是一个国外的游客,只要抢完躲一段时间,就没人管了。
来的人不是三个小偷之一。
拉卡法师的心安定下来。
“法师,我是来找您帮忙的,您身体还撑得住吗?我已经报警了。”
许丰看到拉卡法师的脸色,不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听到许丰说了报警,拉卡的脸色舒缓起来,看来那几个小偷已经走了。
他已经和三个小偷说了很多次了,自己没有钱,但是三人显然不相信。
到现在,拉卡法师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身上的病情也越来越重。
他躺在墙角,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去见佛祖了…
突然,杂物室的门被打开,一道光从门口照了进来,拉卡法师看到了一个身上怀绕着火焰的人影。
“佛祖…”
许丰对脚下的年轻人又提起了兴趣。
……
拉卡是一个法师,一个有点名气的法师。
他做僧侣只是为了修行,并没有像曼谷的同行那样到处拉生意。
所以,他没什么钱。
他用手抓着许丰的脚,然后大声朝着同伴呼喊。
许丰听不懂阿唐在喊什么,只是看到阿唐喊完之后,那个正在地上打滚的小年忍着痛爬了起来。
爬起来的小年轻一只手举着刀,一只手捂着肩膀,刚刚许丰那一拍对他的肩膀和脊柱造成了海量伤害。
只见他踉踉跄跄的绕着许丰开始打转。
许丰以不变应万变,脚下微微用力,把阿唐踩的哭嚎起来。
……
他又打了一次报警电话,一边说明拉卡的情况,一边询问警察出警的进度。
巴皮县的警察来的不是很快,就在报警之后半个小时左右,两个穿着警服的中年人就来到了寺庙里。
两个警察看到拉卡法师的情况,喊来了附近医院的人。
医院的人来了之后,他们押着阿唐和他的同伴,又喊上许丰,一起去了警局。
许丰在警局办公室做了一整天的笔录。
但是,昨天阿唐只有一个人,许丰比他高了一个头,而且身体看起来很强壮,他没敢动手。
今天,他专门找来了两个同伴,还带上了刀,本来想着三个人拿下许丰绰绰有余,结果被许丰一招秒了。
这谁信啊,几十斤的桌子就像玩具一样,单手举着,说拍就拍过来了!
三个人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躺下了。
许丰问完事情的经过,对阿唐三人就一点兴趣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