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可能我比较聪明的原因吧!”她吸了吸鼻子,貌似感冒了。
南宫墨搂着她的腰靠在自己怀里,“不知羞……”
江馨月扬起脑袋傻笑:“我还以为你要说我不知羞耻呢!”
“唉,你啊……”
“六百八十两,一分都不能少了。”
江馨月起身向外走去,老鸨连忙抓住她,“穆姑娘姑娘,三百八十两。”
“好好……二百五就二百五……”
“穆姑娘,你怎么走了?”
“哦,最近太无聊,我就是来练习下砍价的!”
“如果穆小姐为念柔赎身,那么念柔今后就是为奴为俾也愿意了。”
好个为奴为俾也愿意,江馨月转向老鸨:“王妈妈的意思呢?”
“这……”老鸨略显为难。
“王爷选中的人,王妈妈也想留住吗?”
老鸨拿出了念柔的卖身契,“穆小姐也是明理之人,念柔乃是我这儿的花魁之首,她若是走了……”
果然配得上西夏的四大花魁,四人当中,各有各的美,且不分上下,江馨月满意地冲老鸨一笑:“不错。”
“我的四个女儿,念雪、念汐、念柔、念晴,至今都是清白之身,不知穆姑娘中意的人是?”
“想必王妈妈是误会了,我只是来替我们王爷选的,并不是……”本姑娘又不是玻璃。
是王爷要的人?老鸨笑意更深了,“原来如此,倒是我会错意了。”
四位美人中有三位都打扮的极其妖娆妩媚,唯独叫做念柔的女子清新脱俗,简单干净,“你叫念柔是吗?”
南宫墨挑起她的下巴:“娘子,有心事?”
“嗯,有!”
“为夫洗耳恭听!”
江馨月咂嘴:“小皇帝不是收了你的兵权吗?那么若是有敌军突袭的话,谁来挂帅出征呢?”
冬日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格外的舒服,她换上了那件玫红的衣裙,外披一件白色披风漫无边际的走着,肩膀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一阵脂粉香味扑鼻袭来,江馨月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
好熟悉的味道,似乎在哪里闻到过,猛然一想却又记不起来。
“唉,你的东西掉了!”如此上好的镯子这女人不想要了吗?看着她东蹿西走进了一家青楼,江馨月微扬唇角,这个女人想把她引去那里做什么?
老鸨见到有女子到来,不悦地哼道:“烟花之乡,岂是女子所到之地,快走吧,况且姑娘们现在还在休息呢!”
江馨月晃着手里的金灿灿的黄金,灿烂地笑道:“把你们这儿的清官雅妓都给我找出来,这些就是你的了。”
“我怎么?说话别只说一半好吗?”
南宫墨指尖轻点她的鼻尖:“你越来越可爱了……”
“我这么对你,你不会觉得我可恶吗?”
“是有些可恶,可恶的让我想活吞了你!”
“不带这样的吧?”江馨月缩着脑袋窝在他怀里,想着哪一天跟他讲讲穆寒的事,或许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也不一定。
“扑哧……”打扫的小丫鬟忍不住笑出了声。
老鸨一记冷眼瞪过去,小丫鬟慌忙闭嘴,继续擦着桌具。
还没到大厅就与南宫墨相遇,她咧开唇迎上去,随即哀怨地望着他:“夫君大人这一大早的就抛下了我独守空闺,现在才知道回来。”
南宫墨一手置后,一手顺势扣在她的腰间拉入怀里:“娘子才叫为夫好生着急,总担心你忘了回家的路。”
进屋后,江馨月给他倒了杯热茶,笑颜如花:“小皇帝怎么说啊?又挑你刺了?”
“王妈妈开了价吧!”反正她有的是银子,不对,应该说南宫墨有的是银子。
“一千两。”
她挑了挑眉,“王妈妈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看来我还是去请王爷亲自来接念柔姑娘好了。”艾玛,卖身契上是五十两,这老女人居然喊到一千两。
“别啊,八百两。”
“二百五十两……”话说花钱买人的感觉好爽啊,难怪国家有那么多做人贩子生意的人。
她微微福身,“小女正是。”
老鸨解释道:“穆小姐有所不知,念柔本是南耀国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也是许配过人家的,可后来战乱,也就沦落到此,说来也可怜。”
江馨月拿出方才拾到的手镯,交到她的手心:“日后可好妥善保管了,这东西一看就并非俗物。”这个手镯原本是一对,她在南宫墨的书桌里见过其中一只。
念柔连忙宝贝的接过来:“多谢穆小姐!”
女人天生就是演戏的料吗?她笑笑:“多少银子赎身?”
“好好好……不知姑娘如何称呼?”老鸨殷勤地将她请上了三楼的雅间。
“我姓穆。”她现在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已经越来越厉害了,硬生生把自己改姓。
“穆小姐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叫我的几个女儿。”
一杯茶水的功夫,便带着四位姑娘走了进来,“快来见过穆小姐。”
四位美人向她行礼,“小女子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