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
他确实看见了太多的纷争。
而他一直都只是观众的角色
无法干涉。
有些瞬间
本能地神识探查
见茶水无毒才轻抿一口
即便真龙血脉百毒不侵
也不敢在这时大意。
“多年不见
段韬回答道：“我一直在等你
所以来到这里的人
只会是你。”
他的语气十分随意
却十分笃定。
届时你又当如何应对？”
“我……”
刚想询问一些事
就发现段韬不知何时已然消失。
他怔了许久才回
“此一别
多久后才能再见？”林昊惘然问道。
段韬拍了拍他的肩膀：“大道无边
林兄弟不必纠结尘缘。”
林昊不知如何回应
内心当然是激动的。
“林兄弟
你该走了。”
茶凉时
段韬以一句话结尾。
我如何看不到？”
林昊瞳孔微缩
对方还能认出自己。
这数万年
自己已大变模样
二人对坐
聊了许久。
林昊不知在段韬眼里自己和他分别了多久
但在自己这边
确实历经了数万年
“可灵域为什么会
排斥其他时空的人？”
林昊思索
但没继续发问
只是暗自警惕。
闻言
林昊下意识探查段韬的修为
果然看不透。
“外来者？意思是‘来自其他时空的人’？”林昊暗自思忖。
他记得很久以前
盗了什么宝
或者杀了什么人
都无相关传闻。
段韬无奈摇头叹息：“听说过一些凶兽的领地意识吗？”
林昊皱眉
淡笑道：“人老了
心可不能老啊！”
林昊微怔
脑海飞快闪过这些年看到的画面。
待回神后他才问道：“对了
按理说
在这个时空的段韬
大概率是看不见林昊的。
林昊没有掌控这个时空
他就算想让别人看到自己也办不到。
林昊甚至觉得
自己是被这些时代遗弃的人
每天都要巩固记忆
才始终记着“自己并不属于这些时空”的事实。
段韬抿了口茶
林兄弟沧桑了。”
段韬还是当初那张面孔
看着确实比林昊年轻许多。
“看过太多
沧桑一些也正常。”林昊放下茶杯叹道。
仿佛在说“就算是仙帝
我不想等
他也找不到我”
何其狂傲？
林昊端起茶杯
不再是当初的青年
若非做过承诺
他甚至早已忘记段韬的长相
但段韬还能认出他来。
“段兄如何知道是我？”林昊问道。
只得颔首表示了解。
段韬忽然又道：“吾辈修行
修的是本心
这身躯壳终究会老去
甚至化为尘土
林昊微怔
才反应过来
自己并不属于这个时空
他叹了口气
有些不舍和茫然。
才与这位好友于此重逢。
这么多年
林昊像是被时代遗弃的浪子
现在终于看见一个能说话的
他乡遇故知
他觉得段韬在隐瞒一些事
如果对方想说
无需他问也会主动说
如果故意隐瞒
他问再多也是徒劳。
灵域里的消息是
段韬可能不在那个时空了
也就是说
段韬或许已经回到原本的时空
也就是现在这个时空。
心想难道灵域的强者也有领地意识？
段韬继续道：“他们看见外来者
就想方设法赶尽杀绝
若非段某道法精妙
你我只怕无缘再见！”
我听说你在灵域被各大教派门族通缉
到底为何？”
他依稀记得
大家都说段韬惹了各大教派
但却从未说明细节
可段韬竟能看见他
还能和他打招呼。
林昊定了定神
疑惑问道：“你能看见我？”
段韬放下茶壶轻笑道：“林兄弟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