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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京市的陆秉舟,在火车上仔细思考,等下火车回到驻地,立刻往羊城去了一通电话。
付青松的声音从听筒传来,陆秉舟低沉嗓音说,“你不是说辞职?应该都办好了吧?”
付青松有些犹豫,“办是办好了,可是……”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纠结得不行。
他先前就想过跟唐雪合作,但不是给唐雪打工,他想给唐雪代加工。
唐雪对他的想法表示赞同,但也没多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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