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棠明白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自然不想将一切可能押在尚未发迹的褚鹤身上,想找徐平卿套套近乎。
顺便借他的手,将褚鹤塞进仕途中平步青云。
对此,褚鹤倒显得不高兴,自从送信回来后,一句话也没说。
赵棠如今对他是打个巴掌给个枣,见他脸色不佳,抬脚轻踢了踢他小腿,蹭的褚鹤身板绷直,一动不敢动。
脸颊爬上了可疑的红晕。
了?我正要进林子狩猎,一起吗?”
裴惊蛰想想自己也没事做,便也去找到自己的马,“你要射什么?我帮你一起。”
“快入冬了,射两只狐狸做狐裘。”
他没说要拿去作何用,裴惊蛰默契的没问。
赵棠近来整日待在府上看书,闲暇时候盘一下前世这个节骨眼上发生的事情。
赵棠心道,没曾想他这时还这般纯情,和前世日日将自己压在床榻汲取的模样全然不同,硕大的冷宫里,到处都有两人温存的痕迹。
闲来无事,赵棠免不了撩猫逗狗,她朝褚鹤招招手,“过来。”
她想起了徐平卿这人,一个上京百姓口中的纨绔,不守礼法、不修篇幅。
赵棠是有些瞧不上他的,觉得他就是个泥腿子,时常纵马蹴鞠到处跑,身上总带着一股汗味。
脑袋空空,肚子里没二两墨水,只懂舞刀弄枪,在军营里学得一口糙话,回京后被棍棒打了一通,才改过来,却依旧透出一股邪气,也就穿得还像个人样。
她一直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嫌弃,但徐平卿似乎从未表露对她不喜。
这种程度,如若不是心胸宽阔不计较,那就是对她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