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秉文没想明白,闷声道:“这又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江景辰反问道:“你可知何谓孤臣?”
话来?”
“有多容易?我看你就挺容易的。连国子监都没进过的人,只用了不到一年时间就坐到了刑部侍郎的位置,能有多难。”
“我和你不一样。”
“那你倒是说说看,哪里不一样?是比我多了只眼睛,还是耳朵,又或者多长了一条腿,跑的比我快。”
“我把全家都给弄去流放了,发配岭南。”
“......”
魏秉文顿时无语,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江景辰解释道:“我想说的是我全家都死绝了,只剩下我一个。”
流放岭南那样的地方,的确跟去送死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好好的说这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