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不明白淮南道白莲教是个什么组织,只听圣上语气,就知道这种凭空捏造之事绝对不能够认,当即回应道:“恳请圣上明察,微臣真不是白莲教副教主啊。”
圣上猛地一拍御案,喝声道:“江彦钧,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欺君!”
若不为拉拢,为何宴请各地官员?若非副教主,为何出现在教会?为何登台向白莲教众致辞?你说,朕听你狡辩。”
狡......辩?
威远侯干咽了口唾沫,心思急转,开口道:“启禀圣上,非是微臣狡辩,而是逆子所奏之事皆为片面,真实情况并非如此。”
缓了口气,紧跟着说道:“微臣之所以宴请各地官员,乃是事先受了对方的邀请,微臣推脱不过,便以私人名义设宴款待,期间聊的也都是风花雪月之事,还望圣上明察。”
圣上不予置评,淡淡道:“你再接着说说白莲教之事。”
威远侯回应道:“微臣之所以会出现在教会,是为了帮助吴王府门客抓捕刺杀吴王世子的真凶......”
面对如此局面,他已经顾不得几个时辰之前,吴王亲口否认之事,竹筒倒豆般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圣上听到吴王时,脸色当即变得难看了起来,待到听完,脸上更是多了几分怒气,也不问关于真凶之事,只道:“这么说,你不承认自己是淮南道白莲教副教主?”
威远侯心中越发不安,强撑着回应道:“启禀圣上,这都是误会,微臣真不是什么白莲教的副教主。”
圣上阴沉着脸,开口道:“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当真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