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逼退,宇文欲脸色难看,他咬牙切齿地看着盛子离,同时挥舞着手中的利剑,与盛子离及其手下交起手来。
这五人个个身手不凡,尤其是轻身功夫更是犹如鬼魅一般。
一旁的谢清云不禁露出惊讶之色。
“天枢楼的人。”
在数年之前,南疆本不属于大安的领土,而是北戎国之地,后来是南疆侵犯侵扰,大安派兵,这才收复了南疆之地。
众人向着院外而去,正是而走,盛子离声音却是而出。
“京兆尹,这地上有血迹。”
有血迹?
京兆尹带着疑色,一声令下。
“搜,将这院子四周搜一遍。”
卫国公摆了摆手。
“这旻亲王不是被关在大牢之内吗?怎么会在外面。”
看着对方,霄衡嘴角弯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卫国公可有看见?”
卫国公再次开口:“我这一整晚都在院里,屋内我也一直在,从没有看见其他人。”
四五人,身子一闪,躲进帘后。
看到众人而来,卫国公神色一急,就连卫国公夫人都是惊愕。
谢清云面露疑色。
“卫国公,卫国公夫人,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今夜大理寺内犯人丢失,我们听着这边有动静,并是到此查看。”
看着众人而来,卫国公夫人也是不再吵闹。
谢清云远远地站着。
“旻亲王,你还要抵抗吗?”
手中利剑而过,霄承华虽然身上有伤,但是武功可是不弱。
霄衡而去,用手中的利剑挡住了对方的攻势,随后一掌拍出,掌风如涛,席卷着对方而去。
利剑深深地插进地里,霄衡随着剑身的转动,它迅速横移过来,并划向对方的胸膛。
“走。”
说罢,身子而动,却是一掌拍向远处的霄承华,将人带到羽林卫之前。
之前想着营救霄承华,可以再次利用西洲之势。
如今他连自己都无法保全,还带着这霄承华做什么。
宇文欲身子而过,天枢楼的三人而护,齐齐护着他,轻功不俗,一时身子跃出院内。
眼看对方又是扑来,卫国公将人推开。
“够了,有事回去说,你还嫌不够丢人?”
卫国公夫人被气笑了。
“丢人,到底是谁丢人,卫翰,我警告你,我怎么说都是赫南林家之人,你敢这般对我,别忘了如今你在朝之势,有几分不是靠我赫南一族,今日我一定打死这贱人。”
屋内,吵闹嘈杂之声不断。
从此南疆之地,五城一带,由靖安王府戍守。
而天枢楼,便是位于北戎挨近南疆一带的江湖门派。
当日从南疆之地回京,在巷内,她并是受到天枢楼之人攻击。
那些人与今夜这些奇异的武功路数,皆有几分相同,必是出自同处。
远处宇文欲,脸色而变。
话刚落下,只见无数身着羽林军和京兆尹的人,一时散开向着院内四周而去,有些涌进屋内。
就在这时,一侧屋内窗户突然被破出,四五个身影从里面窜出,身影而出,便是准备跃上墙口而去。
盛子离见状脸色微变,身形一闪,瞬间跃起至墙头上,并带人拦住了这几个人的去路。
他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凌厉的剑气逼人,硬生生地将这些人又逼回到院子里。
“宇文世子,好久不见。”
步子微动,谢清云走向霄衡。
“殿下,卫国公说得话自然不会有假,这屋内卫国公一直在着,若是藏匿着人,他自然该是知晓的,如今这般说,定是无人的。”
“卫国公,侄女先告退了。”
霄衡点了点头。
“走。”
“无事,这是我家在京内的院子,这家中侍女犯了错,我这才争执几句而已。”
她虽然在气头之上,可是这样的事情怎么好叫外人知晓。
众人看向那地上女子,身上春光而露,不免有疑。
霄衡声音而出。
“既是卫国公府的家事,我等也本不该管,卫国公,可有看见旻亲王等人而入。”
眼看利剑而去,并是剑指对方。
身后,谢清云心急如焚地冲向前去,手中掌力而去。
霄衡眸子而变。
“盛三,追。”
没有犹豫,盛子离带着数十人,并是一路而追了去。
院子里,被众人团团围住的霄承华仍然顽强抵抗。
宇文欲竟然把他推出来,以便给自己争取逃脱的机会,实在是卑鄙无耻至极。
阁院四周,无数羽林卫而来,就连京兆尹大人也是而来。
霄衡和谢清云也是向着阁院而来。
谢今安带着天兴军守在院子外方。
感受到屋外人影而动,宇文欲眸子而动,手中利剑紧握,正欲出手,却被一侧霄承华按住。
“别出手,恐怕那京兆尹是因为这卫国公夫人捉奸的戏码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