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疆军,不是王府之内你们兄弟姐妹争夺之权,而是悬在我靖安王府头上的一把利剑。”
“是提醒军人手握利剑者,责任大于一切,手中利剑所指之处,只能是敌人,我靖安王府可以为这疆土誓死而护,却不能家中血亲,反目而对。”
“兄弟阋于墙,而外御其侮,如是则兄弟虽有小忿,不废懿亲。”
兄弟们在家里争吵,但只能一致抵御外人的欺侮,就算内部虽有分歧,但能团结起来对付外来的侵略。
言语阵阵,靖安王一袭粗衫布衣,几人立在一旁,听之心绪涌动。
从小到大,这样的话,谢清云和谢辰听得最多,后院之内的谢今安和谢玉瑶确是听的最少。
“你刚刚说的那番话语,叫什么话,中秋之夜,你长姐遭人陷害,你这个妹妹又是在哪,事后又可有关心过一句,如今你竟然还说与晋王退婚一事,让你姐姐回南疆去?”
情绪上来,谢玉瑶更是哭泣之声,什么都顾不得。
“我说了又如何,你们都是护着长姐,既然这个家容不下我,我不回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