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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知道哪里伤着了,那种疼痛并不是摆设。
一说到这,张兰抬袖抹了抹眼角,抽泣道:“二郎你呀,实在是糊涂,怎的没事儿偏跑到酒窖里喝酒去了?喝的个酩酊大醉,被耗子……”
越说,张兰抽泣声变越加的频繁,最终泣不成声,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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