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十一天出不了海,家里鱼干生意都没了。
正常现象,渔民出不了海,哪来的没有杂鱼晒。
倒是沙虫生意越来越好。
“这倒是没啥危险,就怕遇见海盗,一锅端,那我们就没法跟他爹保证了。”
杨母真是气得很,扬起巴掌拍过去:
“你这嘴吃屎了吧,尽说晦气话,滚去睡觉。”
童瑶摸了摸发疼的肩膀,委屈道:
“这不是就事论事吗,把最坏的危险说出来,以后就没危险了。”
。”
童翔想到这几天缠着老姐出海,这下可不敢了:
“不急了不急了,我们等天晴再出海。”
阿嫲把话题拉回来:
“这孩子以后在咱家倒是没什么,阿翔和阿牛开的那条船还是他爹分的,还有那什么机器,就是以后真要他跟着出海啊?要是出啥事咋整。”
“滚蛋。”
“得嘞。”
第二天一早。
雨势小了下来,杨父一早就去码头看浪花去了。
陆地上不显,将船开了几海里,就不行了,风浪涌上来,船舶难行,依然没法出海。
童瑶和杨清桦也没想好,沉默的坐在凳子上。
大雨打在屋顶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
杨母道:
“看吧,那孩子想出海就让他跟着,又不上学,在村里溜达也不是个事,也别让他放网拉网,就挑拣点鱼货,小事上搭把手,也没什么危险的。”
童瑶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