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月前便已向燕皇慕容儁寄出书信,燕皇也已派慕容评带领大军开始向野王进发。
但是,蓟城距离野王有千里之遥,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恐怕是难以到达。
另外,再说了,即使燕军到达野王,与我关中还有黄河相隔,想要大军渡过黄河,恐怕又要消耗诸多时日。
只怕到了那时,已经为时已晚!”
东海王苻雄听罢,又问:“那姚襄如今什么动静?”
雄终于停止了咳嗽。秦皇苻健接过手帕,只见手帕之上尽是血痰。
“弟弟,你的病情又加重了!”
秦皇苻健连忙扶着弟弟苻雄坐下。
苻雄坐于胡床之上,摇头道:“没事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秦皇苻健听后,却是心痛不已。
秦皇苻健叹道:“别再指望姚襄了!姚襄自迁入洛阳之后,整日个只管修建城池,发展农业,根本就没有心思进攻冉闵,更不会帮助我们抵抗桓温了。”
苻雄听罢,沉思多时,突然抬起头来,说道:
“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
这几年来,弟弟苻雄身体不好,又加之连年征战,疾病是愈日剧增,没想到如今已经咳出血痰来了。
“从今开始,你好好养病。至于战争之事,就交给苌儿好了。”
东海王苻雄听罢,却是连连摇头,并没有回答哥哥苻健的话,而是又问道:
“如今燕国什么动静?”
秦皇苻健长叹一声,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