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扬皱起眉头，一副不悦的表情，说道：“我已经让步了。”
“况且，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与其一刀给他痛快，不如让他活得生不如死。”
“你要他两条腿，让他尝尝你这二十五年的痛苦，不比杀了他更好？”
“江九少！”宋舒澜忽然转向江扬，柳眉倒竖道：“你凭什么替我爷爷做主！”
即刻蹙眉质疑道：“一条腿换一条命，这不公平！”
“宋小姐说得没错。”江扬出声附和道：“李老先生这要求有些过分了！”
“我看……不如这样吧。”
“一条腿换一条腿，怎么样？”
“呵！”李天寞冷笑一声，看着江扬反问道：“江九少在跟我开玩笑吗？”
“舒澜！”宋远山拉住宋舒澜，摇了摇头道：“交给江九少处理。”
“爷爷！”宋舒澜还想说什么，宋远山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
这时，江扬看向李天寞，问道：“李老先生，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这二十五年的痛，一条腿就够了吗？”
“呃……”江扬故作凝眉思考，最后一副忍痛割爱的表情道：“那就两条腿吧！”
“这样李老先生总不亏吧！”
李天寞咬了咬牙，语气不满道：“江九少，我要的是宋远山的命！”
“李老先生，你这样就没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