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发声位置。”
姚舒晴一脸不信，哪有需要靠这么近才能确定发声位置？姚舒晴瞪了葛丰羽一眼，但还是就着这个距离清唱了几句。
葛丰羽直起腰，双手抱胸。发声位置没问题，即使明明有不满和恼怒，但歌声也没有任何波澜，能排除是恶作剧了。
要是姚舒晴能读心，这时候一定送给葛丰羽两个白眼。她的演技才不会用在这种地方，而且故意装唱不好，她图什么啊？
趁着葛丰羽还在思考，姚舒晴将耳机挂在架子上，准备溜走。
“去哪？”葛丰羽抓住女生纤细的手腕，把人拉住，“还没结束。”
姚舒晴：苍天啊，大学声乐老师看到这里都会感叹葛丰羽比自己有耐心吧？
也许是肌肤相触更能传达情绪，葛丰羽清晰地接收到姚舒晴的内心想法。他嘴角微弯，说出的话如拉住姚舒晴的手一般有力：“说好的开小灶，老师还没说下课学生怎么能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