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也是如此,根据眼前的情况,做出各种变化,因时而变,因势而变,大军总是在变化之中。”
“韩淮阴,你这话说了就等于没说,林澈此人用兵,看上去就是毫无破绽之辈,你要寻找他的破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信摇头说道。
“林澈看上去很强大,但我认为,想败林澈并不难。”
“传闻赵帝心胸狭窄,气量不足,林澈和平原王交好,此人手握重兵,若是辅佐平原王,何人能破之?”
“林澈此人再怎么强大,也只是林澈一人,赵国其他将军都是是中庸之辈,我们派出一支人马,挡住林澈,而其他兵马攻略赵国其他地方,遍地开花,林澈如何能挡?”
“大河看上去是天险,但并非只有风陵渡可过河,林澈却将主力放在风陵渡,就是一个错误。”
“若是我,就在河岸边兴建烽火台,每百步一个,然后组织骑兵,只要有一处传来示警,骑兵立刻出动,半渡而击之,我军必败。可惜的是,他没有。”
韩淮阴双手一摊。
众人听了露出一丝思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