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狐疑地看着陈安生,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每次都能撞见傅箐,难道他真的有什么特殊能力?还是只是巧合?
陈安生站在县令面前,心中忐忑不安。他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让县令和捕快们心生疑虑,但这次他是真的发现了傅箐的踪迹。
他也说不清楚为何每次都能撞见傅箐,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引导着他。
县令审视着陈安生,眉头紧锁。他心中疑惑重重,但看着陈安生那坚定的眼神,又似乎能感受到一丝真诚。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再信陈安生一次。
“好,我就再信你一次。”县令沉声说道:“但你要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这次再敢耍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捕快们被陈安生耍了两次后,已经没人愿意再相信他了。
他们觉得陈安生不过是个爱吹牛、贪财好利的小人,每次提供的线索都是空穴来风,毫无价值。
因此,每当陈安生出现在府衙门口时,捕快们都会毫不客气地驱赶他,甚至连正眼都不愿瞧他一眼。
陈安生被众人排挤,心中倍感无奈和委屈。他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确实让人失望,但他也真心希望能为县令抓到傅箐,以证明自己的价值。
无论他如何解释和保证,捕快们都不愿再相信他。
陈安生见状,连忙弯腰捡起铜板,心中暗自窃喜。然而,他还未来得及道谢,县令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心头一紧。
“陈安生,你给我记住了,下次提供的线索,必须确保能抓到傅箐!”县令言辞犀利地警告道:“否则,别说赏金了,就是你这条命,我也保不住!”
陈安生被县令的话吓得浑身一颤,他连忙点头答应,心中却感到一阵惶恐。他知道,县令这是在警告他,也是在给他施加压力。
陈安生拿着赏金,悻悻地离开了县令府衙。他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也知道县令的脾气,不敢多说什么。
他只能寄希望于下次能找到更有价值的线索,以便能拿到更多的赏金。
县令瞪了陈安生一眼,怒道:“功劳?你们有什么功劳?没抓到傅箐,一切都是徒劳!你们还想拿钱?真是笑话!快走快走,别在这里烦我!”
说着,县令便挥手示意手下将陈安生和乞丐们赶走。陈安生和乞丐们见状,只好悻悻地离开。他们心中充满了不满和失望,觉得自己被县令耍了。
他们并没有放弃。他们知道,县令虽然生气,但傅箐的线索还是他们提供的。他们决定继续寻找傅箐,直到找到她为止。
就在陈安生和乞丐们离开不久,县令府衙外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他们听到了陈安生和县令的争执声,对县令的行为感到不满。
他们觉得县令对待陈安生和乞丐们的态度太过恶劣,而且闯进寺庙搜查也引起了他们的反感。
陈安生闻言,连忙点头应是。他心中暗自庆幸,同时也下定决心要抓住这次机会,为自己正名。
“县令大人,我只想要钱。”陈安生小心翼翼地开口:“我保证,这次一定能抓到傅箐。”
县令瞪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他转身对捕快们下令道:“带上家伙,跟我去客栈!”
捕快们应声而动,迅速集结起来。县令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
这天,陈安生又一次来到了府衙门口。他蹲在角落里,默默地等待着县令的出现。他知道,只有县令才能决定他是否能再次提供线索。
不一会儿,县令的轿子缓缓驶来。
县令从轿子中走出,正准备进府衙时,突然看到了蹲在角落里的陈安生。他吓了一跳,皱起眉头,对陈安生更没有好脸色了。
“又是你?你还来干什么?”县令冷冷地问道。
陈安生见状,连忙站起身来,殷勤地凑上前去。他脸上堆满笑容,说道:“大人,我这次真的有线索了!我保证,这次一定能抓到傅箐!”
七天的时间匆匆而过,陈安生再次来到了县令府衙。这次,他显得比上次更加急切和紧张。
因为他手中确实掌握了一条新的线索,他希望能尽快将这条线索交给县令,以便能尽快抓到傅箐。
当他来到府衙门前时,却被捕快们拦住了去路。捕快们见到陈安生,便毫不客气地开始驱赶他。
“喂喂喂,你这家伙怎么又来了?县令大人可没时间见你!”一个捕快大声喝道。
陈安生被捕快们推搡着,但他并没有放弃。他挣扎着站稳脚跟,大声吆喝道:“我有重要线索!我知道傅箐在哪里!你们快让我进去见县令大人一面!”
人群中开始传出议论声,有人说道:“这个县令真是太霸道了!怎么能这么对待提供线索的人呢?”
另一个人附和道:“就是啊!他们好心好意地帮忙找傅箐,结果却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太不公平了!”
县令坐在高堂之上,脸色阴沉,眉头紧锁。他心中烦躁不已,上面催得紧,要求他务必尽快抓到傅箐,可他却迟迟没有头绪。
这时,陈安生和乞丐们又来要钱了,县令心中更是火大。
他沉着脸,从袖中掏出一袋铜板,扔到陈安生的面前,冷冷地说道:“这是你们这次的赏金,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