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看到这些东西,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拿起一件衣物仔细查看,发现上面绣着一个“傅”字。
“这是傅箐的东西!”县令激动地喊道:“她肯定来过这里!继续搜!一定要找到她的踪迹!”
捕快们闻言,更加卖力地搜查起来。然而,尽管他们搜遍了整个寺庙,却始终没有找到傅箐的踪影。
县令看着空荡荡的寺庙,心中的怒火再次涌起。
他转身看向主持,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冷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收留逃犯!说!她到底去了哪里?”
他走上前去,一把将傅箐的画像怼在主持的脸上,厉声问道:“你看看,这个人你有没有见过?”
主持被县令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脸色发白,他颤抖着双手接过画像,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回大人,这个人我确实见过。”
“前几天她受了伤,来到寺庙里借宿。但是她现在已经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县令听到主持的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一把揪住主持的衣领,怒喝道:“你说什么?她离开了?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报告官府?你是不是和她有什么勾结?”
一路上,县令心中暗自盘算。他知道这次行动必须谨慎,不能打草惊蛇。如果傅箐真的在破庙里,他们必须一举将其抓获。
经过一段路程,他们终于来到了破庙前。县令示意捕快们散开,包围整个破庙。然后,他带着陈安生和乞丐悄悄地靠近庙门。
县令推开门,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庙里香火鼎盛,一些香客正在虔诚地祈祷。县令他们的突然闯入,引起了香客们的不满。
“你们是谁?怎么擅闯寺庙?”一个老者不悦地说道。
县令出示了官牌,说道:“我们是官府的人,正在追捕一名逃犯。请各位香客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随意走动。”
“陈安生,你又来做什么?”县令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陈安生站在大堂外,一脸委屈地说道:“大人,小的又有关于傅箐的消息了。小的真的看到她了,这次绝对不是假话!”
县令抬起头,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陈安生。他知道这个家伙贪财好利,但每次都能带来一些有价值的线索,这让他有些矛盾。
“你又看到傅箐了?在哪里看到的?”县令问道。
陈安生连忙回答道:“就在城外的破庙附近,小的亲眼看到她进去了。”
主持被县令的怒气吓得浑身一颤,他连忙跪倒在地,磕头求饶道:“大人饶命啊!小的真的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她离开时只说要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县令听着主持的话,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盛。他拔出腰间的佩剑,指着主持说道:“你这个老秃驴!竟敢欺骗官府!我今天就杀了你!”
陈安生和乞丐们一脸期待地站在县令的府衙前,等待着县令兑现承诺的赏金。他们心中暗自窃喜,觉得自己这次立了大功,县令肯定会重重赏赐他们。
当县令听到他们来要钱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阴
主持被县令的怒气吓得浑身发抖,他连忙解释道:“大人冤枉啊!小的真的不知道她是官府要抓的人。”
“她来到寺庙时,只是说自己是逃难的,需要找个地方躲一躲。小的看她伤势严重,所以才收留了她。她住了几天就走了,小的真的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县令听着主持的解释,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
他松开手,让主持退到一旁。然后,他转头对捕快们说道:“搜!把整个寺庙都给我搜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捕快们应声而动,开始仔细搜查寺庙的每一个角落。不一会儿,他们在寺庙的后院找到了一些女人用的生活用品,包括衣物、首饰等。
香客们闻言,虽然有些不满,但也不敢多说什么。他们纷纷退到一旁,让出路来。
陈安生和乞丐们紧张地站在一旁,他们看着县令阴沉的脸色,心中忐忑不安。
县令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扫过,最后落在陈安生的身上,语气冷厉地说道:“陈安生,你不是说亲眼看到傅箐进了这个寺庙吗?现在人呢?”
陈安生被县令的质问吓得浑身一颤,他连忙解释道:“大人,小的真的看到了,她确实进了这个寺庙。可能是她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提前跑了。”
县令闻言,眉头紧锁。他转头看向寺庙内的主持,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县令闻言,心中一动。破庙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傅箐如果真的在那里,那他们这次就有可能抓到她。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走进了府衙。他走到陈安生身边,低声说道:“安生哥,我也看到那个人了。就是画像上的那个女的,她真的在破庙里。”
县令听到乞丐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转身对身边的捕快说道:“带上人,跟我去破庙。”
捕快们应声而动,迅速整理好装备,准备出发。县令看着陈安生和乞丐,冷声道:“你们两个,带路。”
陈安生和乞丐连忙点头称是,跟在县令和捕快们的身后,朝着破庙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