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令牌,对陈安生说:“好了,你这次算是立了功。本官会记住你的好。现在你可以走了。”
陈安生闻言,心中一喜。他连忙道谢,准备离开破庙。然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县令却突然说道:“对了,你还没有拿到赏钱吧?本官现在就给你。”
陈安生一听这话,顿时眼前一亮。他连忙停下脚步,转身对县令说:“多谢大人!小的这就去给您取钱。”
说完,陈安生转身就要走。然而,县令却冷冷地说道:“不用了,本官已经让人去取了。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陈安生闻言,心中虽然有些失望,但也不敢多说什么。他只好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等着县令的手下把钱拿来。
县令看着陈安生这副惶恐的样子,心中虽然仍有疑虑,但想到金家令牌的重要性,他决定暂时相信陈安生。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停止对陈安生的威胁,然后冷冷地说道:“好,既然你说你见过傅箐,那就带我们去找她。”
“只要你能找到她,本官答应你的赏钱一分都不会少。”
陈安生闻言,顿时喜出望外。他连忙磕头谢恩,然后站起身来,带着县令和捕快们再次进入破庙。
他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指着一个隐蔽的角落说:“大人,小的上次就是在这里看到傅箐的。她好像在这里藏了什么东西。”
县令看着陈安生这副贪得无厌的模样,心中虽然不满,但想到傅箐的重要性,他只能强忍怒火,点头答应:“好,本官答应你。”
“只要你进去看看破庙里是否有人,回来之后本官再给你加一倍的赏钱!”
陈安生闻言,顿时眉开眼笑,连声道谢:“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小的这就去给您探探路。”
说完,陈安生转身走进破庙。他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庙里空无一人,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走出破庙,对县令说:“大人,小的已经看过了,破庙里没人。”
陈安生故作惊讶地说:“啊?原来傅箐这么厉害啊!那小的岂不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来向您提供线索?”
县令没好气地说:“哼,算你懂事。只要你这次立了功,本官绝不会亏待你。”
两人说着话,不一会儿就到了破庙前。县令看着破旧的庙宇,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对手下的捕快说:“你们先包围破庙,防止傅箐逃跑。”
捕快们立刻行动起来,将破庙团团围住。县令这才对陈安生说:“好了,你先进去探探路,看看傅箐是否真的在里面。”
县令看着陈安生满脸的不情愿,眉头紧锁,心中有些不悦。
不一会儿,县令的手下就拿着一袋钱走了过来。县令接过钱袋,递给陈安生说:“这是你的赏钱,拿去吧。”
陈安生连忙接过钱袋,心中一阵狂喜。他打开钱袋一看,里面果然装满了白花花的银子。他连声道谢,然后就要离开破庙。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县令却突然说道:“慢着!你以为本官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你虽然提供了线索,但本官还没有抓到傅箐。”
“这些钱只是赏你的辛苦费而已。等抓到傅箐之后,本官再给你剩下的赏钱。”
陈安生闻言,心中顿时一阵失落
县令闻言,立刻命令捕快们去那个角落搜查。不一会儿,捕快们就从一个暗格中搜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
县令接过令牌一看,顿时脸色大变。他失声道:“这是金家的令牌!傅箐果然和金家有关联!”
陈安生看着县令手中的令牌,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这块令牌是傅箐留给自己的信物,也是自己能够拿到赏钱的关键。
他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说:“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道这块令牌是怎么回事。小的只是偶然看到傅箐藏在这里的。”
县令没有理会陈安生的解释,他心中已经认定傅箐和金家有关联,决定要尽快捉拿她归案。
县令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怒视着陈安生,说:“你确定?要是敢骗本官,小心你的脑袋!”
陈安生故作惶恐地低下头,说:“小的哪敢骗大人啊?小的确实看到破庙里没人。”
县令气得差点一拳头打在陈安生脸上,但他还是强忍住了怒火。
陈安生被县令的话吓得浑身发抖,他急忙跪倒在地,双手合十,对着天空发誓道:“大人,小的真的见过傅箐!”
“小的可以用性命担保,绝对没有说谎!”
他沉声说道:“陈安生,你身为朝廷子民,有义务协助本官捉拿重犯。如今你推三阻四,是何道理?”
陈安生故作委屈地回答道:“大人,小的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哪里敢和重犯接触啊?万一她伤了我怎么办?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实在不想冒这个险啊。”
县令听了这话,心中更是气恼。他瞪了陈安生一眼,说:“你以为本官会白白让你去冒险吗?只要你协助本官抓到傅箐,本官承诺给你的赏钱一分都不会少!”
陈安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故意装作犹豫的样子,说:“大人,小的不是不相信您,只是……只是小的实在害怕啊。”
“要不您再给小的加点钱,小的就勉为其难地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