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血。”桑乔问：“你们在哪找到的？”
“二楼有个服装间，在里面衣柜里发现的。”柯莱指了指敞开的大门。
桑乔看了一眼星星：“如果猜的没错，这里面还会有一具尸体。”
“什么？我们刚才没看见什么尸体。”柯莱有些震惊。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那天她并没有去，也许12号就已经遇害了。”
“那凶手是谁？”
桑乔摇摇头，她眼神落向报纸，黑色字体渐渐虚无，她说：“我们要去演出厅看看。”
“好。”
两人下了阁楼，走到二楼正好遇到了柯莱和汤米。
“朱莉和月亮。”
月亮是谁？
桑乔脑海内突然浮现出那个东方女子，她的名字叫，张月明。
张月明，月亮。
“我好像知道另一个人是谁了。”桑乔将报纸拿出来，张月明的手上也戴着一个镯子。
徐芙从小被领养进盛大歌剧院，但是贪玩成性，不好好排练，放火烧了演出厅，被A发现，然后杀人灭口。
从日记上看，大概是这个样子，但桑乔现在对照片里的另一个人更感兴趣。
“你那张报纸在哪发现的？”桑乔突然问星星。
“阁楼，这层楼上面，还有一个阁楼。”
走廊的尽头，挂了一副壁画，上面□□的两个女人悠闲的躺在软榻上，其中一个女人揽着另一个的脖颈，而另一个人却将刀尖对准心脏。
起：“姐姐在找这个？”
桑乔接过纸片，那是张被烧了一半的照片，一个小女孩赤脚站在歌剧院门前，她身后站着富态慈善的太太。
相较于太太的华贵，女孩更像是从贫民窟里出来的，她衣衫褴褛，灰扑扑的小脸瞪大眼睛看着镜头，一脸无措，而她被另一个戴着镯子的手牵着，只不过照片有残缺，看不出是谁。
“这个人看着好眼熟。”桑乔看着那个女孩，这厌倦的神态好像徐芙。
“这是小时候的徐芙？”
柯莱：“桑乔？我们正好要去找你们。”
“你们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柯莱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工作牌。
“我想这个可能有用。”
上面是张月明的照片，而工作牌背面沾着深褐色液体。
“日记的主人，不是徐芙，也不是张月明。”
从她的桌面上能看出来，她是一个编剧，报纸的背面标榜着另一个新闻。
著名作曲家爱丽丝代表作达芙妮将于6月16日在盛大歌剧院演出。
“是她。”
报纸上写道：爱丽丝并未参加达芙妮的闭幕仪式。
旁边有一个小楼梯，上面留了一个洞口。
桑乔爬上去，阁楼内一片狼藉。
星星指着一堆杂物箱：“喏，就在那里面。”
桑乔翻找着箱内的东西，里面都是小女孩的玩具，没有什么特别的，扒到下面时，她摸到凹凸的箱底。
她打开手环上的灯，看清了上面刻的字：Julie and moon。
星星接过照片点头：“确实像。”
“如果是这样，徐芙是被领养的，那旁边的人是谁，日记的主人？”桑乔说出她的疑惑。
“如果她有记日记的习惯那后面几天没理由放弃，不会是忙到连抽出一点时间记录的时间都没有，唯一的解释是祂出事了。”
星星的表情变得凝重。
“日记里的是‘她’会是徐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