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五岁了，不可能不懂。
沈洁的脸色淡下来，拉着王星琼，给她擦眼泪：“星琼，妈妈不可能再跟爸爸在一起了。”
王星琼年纪小，不会掩饰情绪，脸上那种失望和气愤，很明显。
她抽抽噎噎半晌，然后问道：“那妈妈，你能要我吗？”
沈洁的心，又软下去了。
忍？
现在被打的人，变成了她，她更加怨了。
如果妈妈和姐姐没走，她现在还能天天吃好喝好玩好，根本不用过这种苦日子！
所以这天，她哭到沈洁的家里，并不是因为后悔。
而是——
长叹一口气，她还是个五岁的孩子，她懂什么？
她……
“你把妹妹换给爸爸，我跟妈妈。”
“妈妈，你回家好不好？”
沈洁看到二女儿一身伤，当然心疼，可那疼痛刚刚起来，就被王星怡一句话给浇了透心凉。
回家？
以前王星琼不懂事，不明白妈妈的痛苦，埋怨她，沈洁可以理解。毕竟孩子小，不懂事，只想着父母双全，想不到其它。
可现在王星琼知道奶奶家是个什么情况，居然叫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