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也说出了自己的出处。
也就是那个外面的人。
“你们开玩笑吧！”
“做事情像个爷们不行吗？”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不承认。”
许大茂感觉这俩人都有嫌疑。
基本上也就到头了。
因为，最后被指向的应该是三个人。
许大茂也自己辛苦了一下。
两个人都是红星轧钢厂的，一个居然是外面的。
跟许大茂猜测的也差不多。
“我承认我想收拾你，但是，这个事儿确定是人家告诉我的。”
崔大可看着许大茂。
好像还很真诚。
“我也是！”
“就是搞采购的那个告诉我的，好像是姓程。”
崔大可和马华都在其中，还有一个就不知道了。
许大茂接下来自然对崔大可和马华进行了光顾。
在证人面前，这俩人也没啥好狡辩的。
只是许大茂问到他们怎么知道的时候。
竟然都指向了剩余的一个人，搞采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