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顾一凡嘴角一翘，又恢复一脸正经，“方昊的事你听说了吗？”
看他满脸郑重，事情应该不小，昨天和司南睿分手后，他就回宿舍也没见过其他人，但关于方昊的消息早上确实听到一点，不完整也不准确。
“我听说好像被调走了？”
顾一凡摇了摇头，“什么被调走，都是上面忽悠下面的话，我听说……”
他趴在姜文焕的耳边嘀咕了一阵，“懂了吗？”
第二天一早，姜文焕正在餐厅吃早饭，包子还没咬下去，顾一凡就凑上来，神鬼莫测的模样实在有点好笑。
“几个意思？”姜文焕好奇的问道。
顾一凡从他的盘子里拿走一个包子，“我拿八卦换你个牛肉包子。”
“这包子是免费的！想吃多少早点区很多。”姜文焕咬了口包子，喝了口豆浆，“你想向我示爱？”
顾一凡自从把身份爆给姜文焕后，人就彻底放飞自我，没人的时候老冲他抛媚眼、发骚。
姜文焕不觉得顾一凡是在勾引他，相反是把他当成自己人对待，才会越来越肆无忌惮瞎撩。
“像你这种Alpha八成不知道多少小o跟在你的屁股后面追，哪儿轮到我。”顾一凡悻悻的表情还真有点可爱。
“你这么说确实也对，在研学所时，我身边就从来不缺好看可爱的omega。”
顾一凡瞪着眼睛，气的鼓着腮帮子，“你牛掰，捧着你说你还气我，咱俩还是不是兄弟？”
姜文焕将半个豆沙包塞进他的嘴里，“逗你的，他们都没你好，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