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瞥到沈肆似笑非笑的面容,她脸颊一红,忍不住伸手去推他。
“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还这样害羞。”
这哪能一样。
谢琉姝抿了抿唇,小声道:“陛下不是还有事情要处理吗,臣妾就不留陛下了。”
沈肆挑了挑眉,走过来亲了亲她的眉心,“等忙完这一阵,朕会陪着你的。”
“不用了,臣妾喜欢这里。”
沈肆话还未曾说完,谢琉姝便打断了他,搬去乾明殿?
那岂不是更方便他了。
她才不要。
沈肆眼底浮现出一丝促狭的笑意,似是明白了什么,“在朕身边不好吗?”
“走开。”
谢琉姝忍不住拿脚踢他,还不是拜他所赐。
“生气了?”
“朕保证,朕下次一定轻点。”
谢琉姝瞠目结舌,他这是认错的态度吗?
他轻叹一声,最后快速抽动了几下,才抱着她进去了隔间沐浴。
翌日,谢琉姝醒来后,又到了巳时。
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眸,正欲下床,不料感到浑身一阵酸软,尤其某个地方,更涌来难以言喻的刺痛感。
她抿了抿唇,心中暗骂他是禽兽。
下一次绝对不要纵着他胡闹了,谢琉姝费力下了地,用完膳后,吩咐了一声不许人打扰,便又回塌上躺了下来。
“但是,奴婢在他的住所找到了这个。”
她手中拿着一封信,信上的字迹分外熟悉,能看出执笔之人是这样的清隽出尘,风骨依旧。
谢琉姝缓缓展开。
脑海中蓦然想起一个场景,昔年海棠娇嫩,轩窗下,宛若谪仙的公子温润清俊,一笔一划勾勒出她的眉眼。
“吾之晚晚,世间绝色。”
情很……好奇。”
一句话说的支离破碎,足以看出,她其实也不好受,偏偏沈肆故意这样,在她很想的时候及时收回去,如此乐此不彼,却又不肯离开。
谢琉姝只得越发紧密的靠近他。
“……什么。”
“陛下,臣妾……好奇,在盛康……刺杀陛下的……是何人”
近日边境确实不太平,接连几次的流民暴动,却查不出是什么原因,沈肆怀疑,是有人在背后动手脚,这些事他不想让谢琉姝担心,故而隐瞒了下来。
用完膳后,沈肆便回去了乾明殿。
谢琉姝抿了抿唇,心中的不安却渐渐放大。
傍晚时,下了一场细雨。
青双神色古怪的从外头走进来,身上落满了雨丝的凄凉,她沉声道:“娘娘,昨晚那个人不见了。”
谢琉姝没说话,却用行动表达了一切。
她的脚落在他双膝之上,始终是防备的姿态。
“晚晚,乖,只是涂药。”
沈肆语气放柔,半推半就间,不知何时,谢琉姝已经躺在了床榻上,衣裙从底下掀起,堆叠在腰间,亵裤也落了下来,而他指腹粗粝,却冰冷。
谢琉姝极力忍耐着,眼尾略有些发红,冰凉的触感的确缓解了细微的疼痛,她轻轻咬着下唇,过了没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她都这样难受了,他居然还在想着下次。
她抿了抿唇,忽然伸手从他那里抢过瓷瓶,“臣妾自己来。”
“还是朕来罢,你看不见。”
话落,谢琉姝又觉得脖颈周围升起一股热意,一不留神,瓷瓶又回去了他手里。
“这段时间朕事物繁忙,晚上恐怕不能来陪你了,若是你愿意的话,可以搬去乾明殿……”
以她现在这副模样,出去怕是被人议论。
尤其这些日子沈肆夜夜来琉璃殿,不用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思及此,谢琉姝脸颊红了红。
午时过后,沈肆处理完朝政后,又来琉璃殿里陪她,这一次,他手中拿了个瓷瓶,温声道:“晚晚,昨夜是朕不好,这个药或许能助你缓解。”
说完,他走上前来,伸手去解她的罗裙。
而现在,纸上的字迹一模一样,也是只有八个字。
“后日戌时,城外破庙。”
细雨越发紧密,那张轻飘飘的纸笺像是万斤重一样,就那样落在了地上。
“唔……陛下……”
猝不及防的,沈肆用力了一下,谢琉姝没有任何准备,只觉得身子像是要被撞出去一样,隐秘的快感夹杂其中,她忍不住咬紧了唇。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都已经处理了。”
沈肆不喜欢她在这种场合还在想别的事情,故而动作加快,彻底占据了她的心,谢琉姝脑海里的思绪仿佛瞬间被清空,只能感受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她险些要飞出去。
“晚晚,要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