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赶紧说,过了今天,他不认账,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詹徽嘴角忍不住抽搐几下,冷笑两声,说道:“曹国公请讲,下官尽力而为!”
言外之意,你说吧,我不一定能办到。
李景隆倒也没客气,把陆承想谋取市舶司提举的事情说了一遍。
结果詹徽听后却是一阵大笑,说道:“曹国公真会说笑,我詹徽早不是吏部尚书,即便是也做不了这个主,开海之事事关重大,四大市舶司提举,陛下一定亲自任命,再说了,要是一介贱商成为大明的官吏,那将是天大的笑话,朝廷的威严何在!”
李景隆呵呵一笑,说道:“詹布政现在做不到,不代表将来也做不到,开海之事尚有三五年之久,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新政早已在大明遍地开花,而詹布政也已成了詹阁老,这点小事对于詹阁老来说还是动动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