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朵儿气得脸都发青了。
“他妻子带着十五岁的儿子回了娘家,家里住的房子被卖了还了一些工人的工资。”
“他现在一无所有还欠着几百万的巨债,人能不能站起来不知道,我和陈老板、就是刚才在茶馆你们见到的陈东明,我们商量着把他偷偷送到了新河市人民医院治疗。
放在这里我们实在不放心。”
“刚才我们在茶馆见到时,就是陈老板到新河人民医院去探望沈老板回来。”
治。”
“家里整天被讨债的包围着,他的妈妈一着急中风,也没有及时救治就那样去世了。”
“唉……”孙老板说到这里长叹一声,恨得眼眶通红,牙齿咬得咯咯的响。
“可怜他那时候受伤还没有醒过来,他妈妈就被人强逼着火化了。”
“他是寡母辛辛苦苦养大的,却是没有能够送上最后一程啊!”
“这件事情就我和陈老板知道,我们两个人轮流去探望,然后约在茶馆见面交流情况。”
“当时我就是在问沈老板现在的身体情况。”
孙伟平的声音哽咽住了。
“他受伤在医院里你们这些朋友在哪里?”程朵儿冷冰冰的问道。
“我们?我们一点消息也不知道,直到他妈下葬我们听到消息赶过来,却怎么也联系不到他。”
“等我们知道他在医院赶过去,却发现他昏沉沉的一时清醒一时糊涂。”
“现在他怎么样了?”楚长胜平静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