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也是杨老的要求。
巴士开往机场的方向。
一行人都换上了私服，办理登机牌，托运。
正准备过安检的时候。
随即大门也被关上了。
虞归晚没什么表情地收回视线。
江聿怀轻笑了一声，“还真是可爱啊。”
她看着他，没说话。
男人伸手拉住她的手，往电梯的方向走去，说了句，“跟你一样。”
这会儿，看向江聿怀的眼神都仿佛夹杂着几分莫名的同情。
想不到啊，就连京城大名鼎鼎，让人闻风丧胆的江三爷也逃不过虞老师的魔掌。
惹人生气了都得睡次卧。
还真是接地气啊。
江聿怀漫不经心地看了眼那边。
那么，他肯定能够在第一时间里认出她来。
也许后来，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她或许就能像刚才那样，一身光芒，无人能挡。
虞归晚微微抬头，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眸，眼底似是翻涌着让她有些看不太懂的深邃。
“你说再多好听的话，也改变不了你今晚睡次卧的事实。”
半夜的时候刚到。
位置不算多，但刚好能容纳下二十几人。
每个人都有独立的休息空间。
完全不用担心近十来个小时的飞行。
除此之外，机舱里还能自由走动，不仅有吃饭的地方，连酒
虽说机票都是报销的，但口袋里没钱，还真的没有这个底气踏上这架飞机啊。
也不知道坐一趟私人飞机到底要多少钱。
褚言还没说话。
飞机舱门处就出现了一个身影。
女生套着一件短款的米色羽绒服，长发卷了卷就随意地用皮筋扎在脑后，整个人慵懒又柔和。
江东看向他们身后的学生们，说道，“诸位请跟我来吧，飞机已经准备好了。”
众人：“……？”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跟着江东离开了。
直到看到眼前的飞机，众人都呆住了。
江东正和杨老他们聊得火热。
走廊尽头。
虞归晚刚走出去，就看到了站在那边的一道颀长的身影。
她脚步微顿。
男人似是有所感觉，转过身来，看向她。
虞归晚走了过去，在他面前停下脚步，“你怎么上来了？”
杨老等人就被人拦下了。
众人愣了下，看了过去。
来人一身黑色西装，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看上去公事公办。
“杨老，褚老爷子，褚少爷。”
几人都认出来眼前这位就是那人的心腹。
虞归晚：“……”
谁可爱了？
……
出发去自由州当天。
一辆大型巴士大清早的时候从京大出发。
虞归晚神色顿了顿，也侧头往回看了看。
学生们在看到两人的视线时，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连忙跑路。
“褚言，你刚刚说的，我们还有几个问题不是听得很明白。”
“对啊对啊，来，你再给我们讲讲吧。”
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褚言就被人推着进了实验室里。
江聿怀神色一顿。
这时，不远处实验室的门口。
褚言还有一众学生们都怔愣地看着这一幕。
刚才女生说的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嗓音。
所以，他们都听见了。
她站在舱门处，看着众人，开口，“上来聊吧，你们不冷吗？”
……
几分钟后。
众人坐在座位上，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架私人飞机还是临时被江聿怀调回来的。
又或者是杨老想透过江东，了解一下自由州。
江东自然也是知无不言。
王翊川家境不算特别好，私人飞机这种东西只有在网上才见过。
说实话，网上也没多见几次。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然后问身旁的男生，“褚言，我们真的要坐这飞机去自由州啊？”
江聿怀定定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生。
好一会儿后，他嘴角弯起，开口，“原来，虞老师上课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
虞归晚挑眉，“哪儿样？”
男人顿了顿，上前一步，抬手把她捋了捋碎发，“这样美得让我着迷。”
他在短短的几十秒里，甚至还在想，倘若上一世的他能早一点找到她，或者在同意联姻的时候，见一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