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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峰(1 / 2)

荀殷突被提及,楞了愣,继而无奈浅笑道:“曼曼,你在报复我?”片刻后又道:“你莫不是忘了,我当时跟你在一起,哪有功夫去做杀人的事?”

他说话不疾不徐,倒像是纪曼给他扣了一顶莫须有的帽子。

纪曼往周围人身上瞄了一圈:“你们真的相信他?我不知道他手下有多少人,但许凝安就能跟他的灵力波动一模一样,再教两个也不难吧。”

话音刚落,荀殷忽地开始低笑,不加反驳,莫名其妙就认了这个罪:“嗯,是我做的。”

纪曼并未多开心,反而眉头微皱。不差这一桩,他本来也是要死的,她不在的时间里,很多刑罚都用了个遍,也没撬开他的嘴。

这人倒也聪明,拉出倾言岐出来做挡箭牌。

即使不顾及他的脸面,也得看在死去那些人的面上。

倾言岐揉了揉眉心:“去大长老的院内领罚吧。”

青年听此手脚开始发抖,大长老就是个疯子,总喜欢探究各种各样的刑罚,还喜欢加自己的一些古怪想法。往往从他手下出来的,无一不是神情呆滞。

疯了好几年的也有。

青年振振有词:“我在长老院墙边捡到的,我看到了人,也有物证,还不能证明吗!”

曲慕灵面色泛白,无谓地动了动唇角:“给我些时间。”

青年讥讽笑道:“莫不是曲宗主想为一己私欲包庇凶手吧?听闻二人关系十分亲密,是不是同伙还不一定呢。”

内心想法直白毫不掩饰。

这人完了。

而心软是面对荀殷最不该有的情绪。

她怕被人抓住软肋。

“我不跑。”荀殷把视线转向林攀星,正色道:“真的。”

信你个鬼。

纪曼没当真,依然浑身充满戒备。

他说的是搁置,让玉氏有些极端悲愤的人此刻也不好再说什么。

之前的老者静立一侧,得到宗主首肯,便重新

纪曼后退两步远离祭台,转头问倾川,“你的脸还是有些红,那药用灵力消不干净么?”

倾川本想说着没事,但熬了一夜着实十分难受,便道:“我离开一下,你可以吗?”他可以确定自己没被下药,只不自觉地略微浮想联翩了那么一小会就如此严重。而今浑身热得发慌勉强站立,看人也朦胧不清晰,忽想起倾氏后山有一处寒泉,或许可解他燥热。

纪曼点头,心知倾川要去做什么,干巴巴低声道:“节制些。”

倾川:?

不理解。

据门童说荀殷是目前唯一一个从大长老院内出来还神智清明的人。

别看只过去一夜,大长老有的是方法让身处其中的人思绪已然经历百年千年。

连纪曼提起谷黎宗的这位,心中都不免发怵。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做如何反应。

“如此...”倾言岐站了出来,“先处决荀殷吧,之后还得去妖族地界探查。至于林攀星,我与曲宗主一同作保,就此搁置吧。”

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总比没命好,况且大长老看在自家人或许会轻责,狠狠心眼一闭任由人来扛了他下去。

到这时就需要一个推手,而纪曼不介意做这个推手。

在寂静之下,纪曼上前轻声道:“或许可以查查百人面?我之前在试炼里有这样的一个人,变换成我的模样,我娘亲也是分辨不出来的。”

众人一时议论纷纷,很快就有人提出质疑:“样貌能伪装,那法术和灵力波动总不可能一样吧?”

纪曼早想到会有这种质疑,只反问道:“为何不能?”她用下颌往身后指去,“比如荀殷,他就能做到。”

纪曼想。

虽说曲慕灵面上看起来很好说话,倘若有人敢冒犯于她,那定然是有罪受的。

曲慕灵可不是个会任人羞辱的。

果不其然,周围的人立即后退数步,生怕被殃及池鱼。

青年被曲慕灵的神情吓得面容煞白,脚步虚浮不稳,立时就自主跪下了,“我...说错了话,请倾宗主责罚。”

“什么真相!我看到的就是他!”

曲慕灵和玉氏一众人的僵持不下,所有人面色都不太好看。此刻橙黄道袍青年从半空御剑急徐而下,在空中就急忙喊出这句话。

落地之后青年又指着林攀星道:“身形,样貌分毫不差。”他从怀里拿出一条发带,上面的青色玉石摆明了是林攀星的物件。

上次在试炼时,纪曼也曾见过,还记得这是他炼制的一件法器,只需灵力稍加探去就能知晓是不是他独有的。

若是他没去长老院内,怎么解释这条发带的所在。

待人走后,纪曼的心思转回祭台上,荀殷从方才就直直盯着她,似是在离别前想多看她一眼。

这个想法陡然冒出,纪曼心中猛地一跳,当即迈步走向荀殷右侧站定。

身后跟着一截木头和凌空翻着跟斗的桂花枝。

“怎么?”荀殷慢悠悠道:“怕我跑了?”

纪曼没吭声,不打算跟他多说话,他几次三番想要她死,若是看他这颇像洛扶声的样貌,她说不清自己会不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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