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疑有他,直接跑出去吩咐他的话。
“说吧。。。那几个人在哪里?”
黄瑶远问完没有等到答案又给她来了一针。
剧烈的疼痛让她张不开嘴。
“还有。。。为什么要在他们菜下药?”
“查。。”
直接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
这外面的人也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薛同志首当其冲地跑了进来。
“老黄,怎么回事儿?”
黄瑶远回头温柔地说道。
“她。。。那些人?”
朱师傅疑问道。
“说吧。。。那些人,是不是你叫来的?”
“我。。。”
她倒是很有一套,反正这些人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而老黄则是带着一家子人来到江边的堤坝上坐着看风景。
“小倩,你还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当然记得。”
她是怎么下得起手的啊?
她是怎么做到这么狠心的啊?
该。。。。
。。。
江市市区内有一条江穿过,流向长江。
“求求你饶了我吧。。。”
小陈痛苦的表情都有一些僵硬。
太痛了。
只得求饶。
“啊。。。求求你啊。。。”
“我说。。。我说。。”
“不需要了。”
黄瑶远手里就没有停过。
“薛同志,你去找那几个人过来。
记得绕开孩子。。
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折磨了。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却穿不出这道门,这声道控制得真是够够的了。
好似可以调节的收音机一般。
好吧。。。。
我能死去吗?
这人太狠了。
怎么。。。
不过想想这女人对他们做的事情,又狠下心来,就该如此折磨。
“我说还不行吗?”
姓陈的那个女人彻底没有脾气了。
黄瑶远笑嘻嘻地问道:
“不过,这只是第一轮,还有第二轮。
这第二轮,会让你非常兴奋,到时候,你会什么都想说。
但是。。。
我不会让你说。
“啊。。”
痛得已经快要晕过去了,结果又被黄瑶远一针给扎醒了。
真是痛不欲生,她现在真正地理解到了这个词的含义。
接连扎了几针之后,她是想死的心都没有了。
因为她是真的做不到。
“你敢杀我?”
“我不是杀了你们好几个人吗?
你觉得我不敢?”
“你。。”
她居然忘了眼前这个人,还真敢杀人,之前跟她一起去杀他的人,除了她就没有一个活着的。
“啊。。。她?”
朱大娘有些心惊地问道。
“就是她,不然你们的身体不会这么差。
该死的白眼狼?”
黄瑶远又是一针。
“去,让何倩带着孩子待在外面不要进来,然后把门给关了。
今天老子要收拾一个白眼狼。”
黄瑶远又拿出了好几根银针,放在桌子上。
看得薛同志不寒而栗。
这东西她熟悉啊。
小陈现在哪里敢承认,一旦承认了。
那自己以后怎么办?
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
以前的自己太自以为是了。
“啊。。。”
黄瑶远甚至都没有回答她的意思。
“那个。。。。小黄。。。她。。”
朱大娘最终还是有些不忍心地问道。
“当初你们收留她,看在她帮你们的份上,我饶了她一次,没曾想,她居然敢联合其他人来欺负你们。
这次我怎么能原谅她呢?”
如今盛夏时节,经常下大雨,江里的水流比冬日更加凶猛。
似乎要脱离这个江道,吞噬掉江边的房屋。
就在江边一处低矮的房子里,他们正在受到来自黄瑶远的折磨。
这种声音比门外的江水声,还要大,可是人们都听不到。
这一次不是黄瑶远来执行了,而是单独找了一个房间,让薛同志下手。
听到没有?”
“是。。。”
薛同志得到命令,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她也曾经感受过的痛苦,如今看着也觉得是一种折磨。
不过当时,黄瑶远并没有折磨她多久,毕竟她也没有坏到她那种程度。
居然这么对待这么两个对她有恩的老人。
好像自己都不能决定自己的生死。
好痛苦。
“这些年来,朱师傅朱大娘受过的所有伤害,我都要加倍还给你。
当然还有你的那些朋友。
我要让你恐惧地死去。”
“不用你说了。
我没有折磨过,你就别想死。
最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活着,真好。”
“你。。。”
“啊。。。”
我会让你感受到,什么是绝望。”
旁边的薛同志,只是侧着脸,不忍直视。
好在何倩很是听话,在外面带着孩子等着。
要是进来看见黄瑶远这一幕,心中不知道要作何感想。
现在的朱师傅和朱大娘就是这种想法。
黄瑶远又一次拔了出来。
然后给她喝了一点水。
接着又是扎针。
如此轮换了好几次之后,她现在就如同一具只有躯壳的尸体。
“感觉怎么样?”
刚开始,她以为只要公安不抓住他们,就能跑掉,就不能治罪。
结果她在打探的结果就是,全部死掉。
就剩下她了。
“啊。。。。”
黄瑶远又是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