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走吧。”
说着,三人上了车,直奔县心。等到了地方,又加入不少人,最后变成个小车队,连着串的向郊外开去。
古城的船型街上冷冷清清,只有家卖早点的店铺亮着灯光,不时有人进出,端着硕大的笼屉。
“滴滴!”
辆黑色的老式轿车从远处驶来,嘎吱停在了灵官庙前,有人探出脑袋,招呼道:“辛苦了,快回去吧!”
“没事,交给你们了!”
盯了宿的两个便衣摆摆手,疲惫的转身离开。
落下。等那细微的“哧啦哧啦”声停止,这符箓仿佛凭空消失。
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可如果顾玙在此,必能感受到四周阴气飞快的汇聚过来。确切的说,是汇聚到前方的泥土。
那日李肃纯与警察交火,白尸了枪,虽是不死身,却在胸前留下个弹孔,威力也有所下降。
于是乎,他将其埋在阴气浓郁之地,又烧了道聚阴符,以便尽快恢复。照此情形,只要再过日,白尸便可完好。
“哗啦!”
而那人下了车,轻轻敲了敲庙门,不多时,有个道士打开大门,疑道:“你是……”
“我找王道长,他准备好了么?”
“哦,好了好了,请稍等。”
那道士明显受过嘱咐,态度好的吓人,又进去了几分钟,便见王若虚带着胖徒弟现身。
“道长,大早打扰了。”
李肃纯从怀里摸出块面包,撕开包装,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他蓬头垢面破衣烂衫,比乞丐还要乞丐,唯独那双眼睛,依然倔强。
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经历如此的磨难还能挺到现在,实属不易。
其实他什么都不想,能逃出去最好,逃不出去也罢,大不了拼得死!
……………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