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谭崇岱怔，这模棱两可的是什么意思，便问：“那你要怎样？”
“我……”
顾玙看着老道，心暗叹，随即挥手。
啪！
“是我自己想这么做，而且也是还你的人情。”
“人情这东西，你心里有，就重于泰山；你心里没有，连根毛都不是。所以还是要谢谢。”
俩人隐隐约约的说了通，看似莫名其妙，反正你知我知。
…………
两日后，穹窿山。
“但也可能交流共进，起开创呢？”
“当然，因为事情还没生，任何假设都能成立。”
小斋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道：“我不知道会变成怎样，但我知道，我定很向往。”
“向往洞天福地，秘境灵脉么？”他也笑。
“还有珍奇秘宝，丹药法阵，千里杀人，御剑破空。”
正pia在外面听窗根的小堇控制不住，半滚半摔的撞了进来，他往旁边让，那熊孩子扑通跪倒在地。
感受着两道赤果果的注视，小堇也是没皮没脸，嘿嘿笑了声：“那个，我不打扰了，我回去睡觉了。你们继续，继续！”
说着，丫起身就跑，边跑还边嘟囔：“什么耳朵啊？这特么都能现？”
“……”
顾玙无语，默默的关上门，回身坐好。
下秒，老道竟然低声抽泣，而且越来越强，最后嘶嚎大哭：“岁不我与！我不甘心啊！”
“我不甘心啊！”
“呜……我不甘心啊！”
他脸上的褶皱都挤在处，显得丑陋不堪，体内却迸出股极为悲戚的力量。
“……”
接着，那神人似挥了挥手。
霎时间，天地变色，云腾浪滚，那霄云聚集处，积压越来越重。蓦地，那云层裂开道缝隙，龙身显现，吟啸响彻，然后就听：
轰！
轰！
道道裹着神光的紫雷劈下，带着不可阻挡之势，要将万物摧毁。
这是来江州的第天，他在街上随便买的，无聊时就翻上几页。
“书好看么？”她问。
“打时间用的，就谈不上好坏了，还凑合吧。”
他夹了个书签，方方正正的摆在床头柜上，不带点偏斜，问：“小堇睡了么？”
就像电灯忽然关掉，老道只觉意识暗，周遭景物翻天覆地的起了变化，转瞬就是另个世界。
“这，这是……”
谭崇岱大惊失色，见此方世界无为无形，竟浮在虚空之。脚下积云成霄，刚气所持，履之如绵，万钧可支。抬眼是玉台千劫，宏楼披，梵气所乘，虽高不巍。
另有光宝华光，青鸟盘旋，好派仙家气象。
而那玉台之上，九霄之巅，又有神人端坐。朦朦胧胧不见面目，只觉天威浩荡，倍感戚戚。
俩人再次登门，没有带小堇。上真观的游客仍然不多，那几个假道士正忽悠着对倒霉蛋。
他们直接进了天师殿的后舍，谭崇岱把门关，强忍着忐忑和急切。当顾玙开口的刹那，他既希望对方同意，又希望对方拒绝。
同意了，就能得到更高层次的修行信息。拒绝了，师门的传承就不用透露。
“我的来路，不能全部告知……”
顾玙第句吐出，跟着第二句：“但你想要的，我也清楚。”
“御剑这个，可能有点困难。”
“怎么讲？”
“撞到飞机怎么办？”
“哈！”
小斋大笑，忽地站起来，行了个礼：“懂你的意思，这次谢谢了。”
孤男寡女共处室，甭管干什么，基本都会用到热水。房间里有电热壶和杯子，但根本不敢用，谁知道里面煮没煮过内裤？
好在他们没有热水崇拜，小斋就拿着瓶矿泉水，先喝了口，然后问：“老道提的条件，你怎么想的？”
“其实你进来之前，我直在琢磨件事。”
顾玙没有回答，反而说起别的，道：“你说，如果有天这世界充满了灵气，并且道法重现，那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呵，或许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门派林立，大道争锋，你死我活。”小斋笑道。
顾玙和小
谭崇岱看的汗毛倒竖，又涌动着强烈的兴奋和期待，本要上前叩见，却怎么也动不了。
正焦急间，他再次意识暗，复睁眼，现自己仍坐在客室之内。
……
谭崇岱恍惚了阵，看着面前的那个年轻人，瞬间什么都明白了。那干瘦的脸颊微微抽搐，喉咽颤动，出丝若有若无的涩声：
“呜……呜……”
“没有，看电视呢。”
她坐在椅子上，道：“今天可能累了……嗯？”
“……”
俩人同时顿住，静默了秒钟后，顾玙走到门前，猛地拉。
“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