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蕊儿，她也是我的女儿！”
早就猜到他会是这个态度，张氏颤了颤，试图感情牌。
黄豪意冷哼一声，笑道，“实话告诉你，今日在朝堂之上，本相已经同黄蕊撇清所有关系了，从今日起，她便不再是丞相府的人！”
到了此刻，他越发庆幸自己之前所做的决定。
“老爷！您不能这样，蕊儿她是个善良的孩子，这蛊虫绝不可能是她下的！”
她那么娇弱的女儿，竟然被抓进大牢里，还出了这种事情……
痛苦一阵阵地涌上心头，她颓然低下头，“丞相大人！蕊儿，她怎么说也是您的女儿，请您派人给她收尸吧！”
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求的了！
毕竟，黄蕊名义上是犯了大罪被抓进去的，能有个尸首已经很不错了。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传遍了整个书房，自然也没有逃过闻声赶来的秦氏耳中。
像是没有听清楚她的话，黄豪毅当即愣住。
反应了一会儿，才猛地低下头，“黄蕊死了？”
可这怎么可能呢？
之前黄心意特地前来告诉过他，黄蕊不服管教，偷偷逃出柴房不说，还将府中的侍卫打伤离去。
也正是因为如此，黄豪毅才彻底下定了与黄蕊断绝关系的决心！
“做主？”
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黄豪毅脸色阴沉，冷笑道，“你们不是厉害得很吗？不经过本相的允许，就偷偷离开了丞相府。本事简直大得很，又有什么需要我做主的？”
他心中至今还含着一股气，无法发泄。
如今张氏主动送上门来，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开口时，语气极为阴阳怪气。
闻言，张氏身体一颤，用力嗑了几个头，“妾身知错了，求求大人原谅。”
张氏赶忙抬起头，急忙解释道。
从一开始，她就不相信黄蕊会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虽然自从回到丞相府，她这个女儿性格大变，变得越来越令人捉摸不透。
可是当娘的，唯一能做的便是相信她。
刚一来就听到了黄蕊的死讯，她微微一愣，脸上几乎控制不住地出现几分狂喜。
这个小贱人可总算是死了，一想到自己曾经在她手上吃的几次亏，秦氏赶忙低着头，偷笑几声，这才小心翼翼地去看黄豪毅。
果不其然，黄豪毅刚刚缓和一些的脸色，瞬间变得格外的冷。
他几乎恼怒极了，恶狠狠的盯着张氏，“收尸？你竟然还想给那个逆女收尸？！”
在他看来，不听话的女儿，死了倒也一了百了！
丞相府并不需要一个只会添乱，不服管教的女儿。
更何况，她还牵扯进了这么大的事情中。
但案件不是正在审讯中吗？人怎么会说死就死了？
“没错，蕊儿她……她是活生生被牢里的人给打死的。”
说到这儿，张氏心疼得无以复加。
她的声音哽咽，说话时断断续续，“求求您……”
“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着她哭哭啼啼的声音，黄豪毅心头越发烦躁，当即不耐烦地开口。
而说到这儿，张氏更加控制不住汹涌的情绪，“蕊儿她……她被人在大牢里折磨而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