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来了?”
“侯爷这几日闷闷不乐,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我这个侯夫人,自然要贤惠一些,体恤夫君才是!”
沈临清的语气,看似轻松,魏羡却也知道,她是在开解劝慰自己。
“如今已经年关将至,距离我们离开京城,已经两个多月,西蜀国貌似并不想与我们正面交锋!
会不会他们已经看出来,大胤朝粮草欠缺?”
沈临清眨巴着一双眼睛,看向魏羡:“都是常年带兵打仗的,按照侯爷这种打仗套路,被发现端倪,那也是迟早的事!”
沈临清的话,没有丝毫的隐瞒,阿谀奉承,魏羡的心里,总是觉得惴惴不安。
如今这一条滦河,阻挡了大胤朝的行进脚步,大胤朝的兵士,不善水战,这就是他们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