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又动了动,雅学不在,黎雅博突然又有了某种念头。
不带任何羞辱的目的,专心地吻她一次。
“雅学是孩子,他生气就算了,你生我的气,你也是孩子吗?”
“我要是孩子,那你是什么?”方咛忍不住说,“猥|亵小孩子的变态犯吗?”
黎雅博微微睁大双眼,面对她突然的斗嘴,蓦地笑了。
“我应该还不至于这么令人发指吧。”
方咛在心里切了一声。
“顶多也就是猥|亵——”他顿了顿,声音轻挑挑的,“继母?”
方咛浑身一颤,表情不可思议,此刻已经不只是想打他一巴掌了,恨不得咬死他。
她心里头憋屈得很,偏偏又迫于男人的淫威不敢说什么,只能低着头闷闷道:“……你别侮辱继母这个词了。”
生动而羞恼的模样,江南的山水养人,生气也好,埋怨也罢,连她刚刚发出的声音都是那么娇媚。
父亲的眼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