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徵抹了抹胡子上的酒水,道:“我这点小伎俩离名扬下还早。三位主公倒是名扬下。”
徐世勣道:“等我们的主公逐鹿中原时,我们三都名扬下。”
窦建德心中知为何些惆怅,但他还是笑着赞同道:“一定会。到时我们就是对手了。”
魏徵笑而语。
徐世勣觉得魏徵的笑容些奇怪:“魏公难道认为吗?”
“我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
“哈哈哈哈哈。”……
围城即将失败,众即将逃亡,他们脸上却没丝毫阴霾。
最后一次作战会议结束,王薄借道高丽,翟让借道东突厥,高士达则化整为零回到中原。他们各自的谋主都给他们找好了退路。
辛苦是辛苦,危险危险,但一到手中的木棒换成了铁刀,麻衣变成了盔甲,还得到了一大批粮草马匹,最重要的是,他们终于把狗皇帝吓到了,让狗皇帝那眼高于顶的狗眼睛,够到他们这群活下去揭竿而的平民百姓。
翟让笑着拱手:“此次一别,知何时还再见。诸位保重。”
高士达拱手:“我们都努力些,争取活到下次见面。”
王薄拱手作揖:“祝愿诸君运势昌盛。”
帐中诸位将领的抱拳,的作揖,的勾肩搭背。
“别死啊小子。”
翟让笑道:“我觉得我可以,知世郎可否割爱?”
王薄摆摆手:“魏公去哪就去哪, 岂是我决定的?”
高士达和翟让眼中闪过对王薄的敬佩。魏徵是王薄心腹谋士,王薄却约束魏徵的自由。哪怕王薄现在只是客气的话, 可见王薄心胸了。
徐世勣虽勇谋,毕竟年少,心情比较容易外露。
他叹了口气, 道:“我们仅围了涿郡, 还连胜城中守兵, 我以为一劳永逸。”
徐世勣道:“李二郎只率领八百就把西海郡给夺了!杀了几万,捕获了十几万牲畜,啧啧,点夸张,知道是是的。”
魏徵淡淡道:“肯定是假的。就是几万头羊,八百难以抓获,何况几万。大概是大隋为了安稳心,故意夸大了李二郎的功绩。”
徐世勣道:“夺回西海郡肯定是的。虽然我厌恶大隋,但大隋再怎么乱是我们中原自己的事,吐
窦建德道:“那是我们还够强大。等我们强大,他们一定会来投靠我们。”
魏徵道:“希望如此吧。”
徐世勣笑道:“现在这些还早。我们先避过这一劫再说。”
窦建德点头:“是。”
徐世勣道:“说士族子弟,你们可闻唐国公府的李二郎君?”
涿郡城外, 王薄、翟让、高士
,但帐中将领却都着另外三,隐隐以那三为主心骨。
徵, 翟让的谋主徐世勣,高士达的谋主窦建德。
气盛, 十分直爽问道:“魏公, 我们可胜算?”
魏徵摇了摇羽毛扇, 回
魏徵笑着叹气道:“你们认为如果大隋灭亡,我们各自的主公就逐鹿中原吗?”
徐世勣疑惑道:“为何?”
魏徵收笑容,叹气道:“你主公麾下的谋士,可一位士族跟随?说高门世家,就是普通官宦子弟,可吗?这义军中,出身最好的居然是我与懋功你。”
徐世勣虽出身高平北祖上房徐氏,但这“小世家”小得和寒门无异,家中无做官。
徐世勣和窦建德同时皱眉。
值了!
离开之,三杀了带走的牲畜,在城外狂欢宴饮到半夜。
徐世勣和窦建德向魏徵敬酒:“虽然喝醉,但薄酒一杯,请魏公赏赏脸?”
魏徵笑着喝酒:“客气了。”
窦建德着魏徵的眼神十分炙热:“此次作战成功全倚仗魏公计谋。魏公现在肯定名扬下了。”
“知道还没并肩作战的机会。”
“说定下次见面,我们会为了争盘兵戎相见呢?”
“哈哈哈哈,可。”
“若我们兵戎相见,就说明狗皇帝已经死了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么说,还蛮期待的。我肯定取你项上头,嘎达!”
魏徵瞥了徐世勣一眼:“以懋功才略,的以为一劳永逸?”
徐世勣失笑:“我开玩笑。唉, 只是多吓唬皇帝一阵子, 若是把他吓死就好了。”
窦建德赞同:“要再多吓唬他几日就好了。”
帐中众将领皆失笑。
王薄笑道:“好了,吓唬了他几日, 又截了隋军许多粮草辎重,已经够本了。我们赶紧按照既定的计划逃走。再逃,就要被宇文述和来护儿两老贼堵住了。”
窦建德叹气:“‘战无胜’李二郎,谁没过?”
魏徵的手指头敲了敲酒杯:“是‘义薄云’李二郎吗?”
徐世勣道:“那是多久之的称号了?现在是‘战无胜’!”
魏徵道:“哦?李二郎又做什么?他是驻守张掖吗?离我们这挺远的,你们还得到他的消息?”
窦建德道:“报喜的到了洛阳,我们在洛阳附近安插了手,自然都知道了。隋子在到处宣扬李二郎的战功,以安抚被楚国公杨玄感挑安的官吏。”
”
三中年纪最大、最老成持重的窦建德叹气。
魏徵放下羽毛扇:“当时我邀诸位来本就只是为了抢夺隋军物资, 顺带吓唬狗皇帝, 让他知道百姓被他压榨到何种程度。诸位怎么着获胜了?”
王薄已经熟悉魏徵这张嘴, 嘴角微微上翘, 强忍着没笑出来。
高士达对王薄道:“虽然魏公深谋远虑,才高八斗,但只知世郎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