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青铜门旁边的功德。
这在他体内算是唯一一种摸不透彻，也毫无作用，却体量庞大的神秘力量。
封院长伸出手指，在陆鸣胸口上轻轻戳了戳。
陆鸣瞬间明悟。
浩然之气目前还只是种子状态。
虽然能保证陆鸣不受邪祟所扰，但没有发芽，还算不得真正的浩然之气。
这股力量，需要他自己去觉醒。
婴期，最顶级的阴阳之道都入门了，而且还没有走偏，直接就领悟了阴阳根本之道。”
封院长撑着腰哈哈大笑。
“好小子，真有你的，看来我有生之年也能有机会看到夫子试炼的最终结果了。”
他笑了好一会，惊动房间里正在修行的褚玄镜。
她停下修行，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陆鸣二人。
若是他无法令种子发芽，可能阴阳变化永远无法完善。
那浩然之气为水，何为土呢？
陆鸣眉头紧锁。
他想不到体内还有什么力量能代表土了。
硬要算的话，他体内只剩一种。
陆鸣眉头一挑，不知道封院长什么意思，刚要询问，后者却继续开口。
“你阴阳变化成五行，化水的时候会崩溃，是因为你体内没有水……准确来说，是没有蕴含水之道的成就。”
在陆鸣疑惑的目光中，封院长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你修行的太阴月华录为金，阴阳五雷为木，不动明王身为火，所以你在大道领域中能自如变化此三种。
但是你为何会能变土，我不知道，能与土挂钩的也只有我赠与你的一丝玄黄本根，但却被你融入到不动明王身中，也算不得真正的土法。
至于水，你其实可以变化的，但你之所以失败，是因为种子还没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