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耀杰点点头继续扒着碗里的饭。
酒足饭饱，二人直奔广
秦黄的话虽说得结巴，但姜灵还是捕捉到了这其中的关键词，姜灵点点头说道：“可以，你想要多少，不过我得先看看还有多少剩余，这东西目前仅仅算是内部使用，还没有进行大批量生产！”
“我……我也不知道，听说人这个东西比月事带可好上很多，真的是这样吗？”秦黄犹豫着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姜灵点点头补充道：“是的，这东西是一次性的，无论卫生还是舒适度肯定都要比重复利用的月事带要好得多！”
“嗯……那好！那我先要一万个可以吗？”
“噗……”
看着秦黄年过半百，二百多斤的体重还学着小年轻的样子撒娇，姜灵只感觉全身一阵恶寒。
她尴尬的笑笑询问道：“秦老板因何事不好？”
“当然是对姜老板的手艺了！你这手艺不开餐馆真的是屈才了，要不然……“说到这，秦黄肥胖的身材一屁股坐在姜灵的身边。
朝着姜灵凑了凑压低了嗓门说道：“就你这手艺，真要开餐馆不出三年，绝对能把华翠楼挤垮你信不信！”
虽说秦黄的声音不大，但姜灵却总觉得隔墙有耳，在这家饭店讨论如何挤垮这家饭店，怎么听这件事怎么不靠谱。
姜耀杰点点头把马车朝着华翠楼的方向驶去。
华翠楼的掌柜和姜灵旧识，看到姜灵来了之后很是高兴，引姜灵去了雅座，又送了四碟精美的点心。
姜灵没有说话，只是把菜单递给姜耀杰，姜耀杰点了一荤一素一碗汤以及两碗米饭。
等菜的功夫，姜灵的后背突然被什么人拍了一下。
“哎呦，这不是姜老板么，还真是有缘呢！”一个粗犷的声音传入姜灵耳中。
“所以，你是说，陆家村的吴秀才就是你嘴里的吴明升？”姜灵听完段县令的故事后询问道。
段县令点点头又摇摇头，姜灵有些奇怪的看着段县令，等待着他后面的内容。
段县令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后说道：“我现在也不敢确定，只能说这个人很像，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容貌声音都会改变！不能因为他姓吴，就认定他的吴明升！”
姜灵听后也感觉段县令这话说得不错，就在此时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另外个消息，这消息顿时让她明白了什么。
“这个吴秀才是赵谦毓让赵天启找过的，我们去问问他不就行了吗？”
一旁正在喝茶的姜耀杰突然喷出一口茶水，看着自己这么失态，姜耀杰红着脸拿起桌子上的抹布擦干了桌子上的水渍，随后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姜灵和秦黄。
姜灵并没也觉得什么，看了一眼秦黄补充道：“数量上我可能一下没办法提供你这么多，具体的我还要回工厂看一眼，若秦老板真的考虑要，那我们这边就拟定合同，明劳您贵足来一趟陆家村可好？”
秦黄见姜灵答应下来很是高兴，交谈中，小二也端着姜耀杰点的菜走了过来。
“行，那我就不打扰姜老板吃饭了，小二姜老板这桌我买单！”说罢秦黄带着旁边的管家去了旁边的雅间。
“回去看一下具体数量，然后拟好合同！”姜灵看了一眼姜耀杰说道。
姜灵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道：“暂时还是没有想法，先不说前期的资金，就我现在也忙不开呀！”
姜灵的这句话似乎提醒了秦黄，秦黄看了一眼周围压低了嗓门对姜灵说道：“那……那个我……我……”
说着说着，秦黄那张肥胖的白皙的脸竟然逐渐在变红，最红差点红到了耳朵根。
姜灵看着眼前的秦黄有些奇怪，她连忙朝着旁边挪了一下，和秦黄之间拉开了一条距离。
秦黄皱眉表情纠结，似乎过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说道：“就……就要卫生……卫生那个东西。”
姜灵顺着声音看去，秦黄大腹便便的样子出现在姜灵的眸中，姜耀杰连忙起身拱手“秦老板许久未见！‘
“哈哈哈……姜小老板如今越来越有老板风范了！坐吧！”秦黄看着姜耀杰成熟的模样哈哈大笑着说道。
“秦老板，许久未见近日可好？”姜灵眯眼微笑打着招呼。
秦老板听后撇撇嘴说道：“有那么一点点不好！“
姜灵这人没有继续再问下去，打算岔开话题，谁料秦黄一副可怜的表情看着姜灵“姜老板，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不好？”
“对呀！这是个好办法，不过……”说到这段县令露出为难的表情，他双眸瞄了一眼外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今天还有点事，你能帮我去找赵谦毓一趟么？”
姜灵知道衙门口向来鸡毛蒜皮的事不少，她点点头应下了这件事。
两个人在寒暄了一番后，姜灵起身离开。
姜耀杰和姜灵赶到广平县时，已经是中午时分，姜耀杰的肚子也咕噜噜地抗议起来。
“走吧，去华翠楼，咱们去吃个饭！”姜灵看了一眼姜耀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