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寸宽的板子重重落在陆友仁和陆老婆子的屁股上,陆老婆子仅仅被打了五次便疼得受不了昏了过去。
陆友仁那边也好不到哪去,虽挨过了板子,但屁股早已变得血肉模糊。
等母子二人从衙门搀扶着走出来时,衣衫早已被冷汗湿透。
此刻的陆友仁彻底后悔了,他原本想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场,谁料自己的屁股刚沾了地,整个人嗷的一声叫了出来如弹簧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
陆友仁和陆老婆子几乎用了一夜才从衙门走回到了自己家中。
王寡妇看到陆老婆子苍白的面色,血肉模糊的裤子,不知为什么内心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感。
她看了一眼陆老婆子淡淡地说了句:“我去朱郎中那买点药!”
说罢不等陆友仁说什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