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华小侯爷!”
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了客院,寻着后山的悬崖峭壁和瀑布水流找了起来。
而此刻的步娇儿,浑身是伤的正躺在寺庙后山的一座小院内。
小院附近种满了竹子,幽静而神秘。
此刻男人正在为步娇儿简单包扎上药,目光是少有的柔和。
楚辞心中绞痛,一遍安抚楚老太君,一遍在心中告诉自己,
步娇儿肯定没事!一定不会有事!
将祖母送回客院,又派遣人好生照顾后,他刚准备离开,就撞到了华未扬。
华未扬看他面色焦急,便多嘴问了一句。
楚辞简短说了事情经过,便急忙要带着人去步娇儿。
步娇儿占据了窗子大部分的面积,此刻刚想给楚老太君让些位置,余光便瞥见一抹僧衣打扮之人站在楚老太君身后,伸出双手。
她退让位置的动作,下意识反向楚老太君挤去,将楚老太君挤到了屋内,跌坐在地上。
口中同时大喝道。
“你是谁!想干什么?”
那僧人目光突然狠辣,见推楚老太君不成,便一用力将半个身子还挂在窗边的步娇儿猛地推了下去!
斑竹和冬儿本来为二人打着伞,却被路上急色匆匆的两个小僧人拦住,说什么今日方丈忘了赠几位重阳节驱邪的荷包,让二人跟着去取。
一时间,撑伞搀扶而行的便只剩下步娇儿和楚老太君两人。
老少相携,向山顶行去。
两人进了藏经楼,抖落一身的雨水和寒气。
楚老太君便迫不及待的去翻看各类书籍。
“没有找到,一点她的影子都没找到。”
步娇儿是为了救
步娇儿压制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回答他。
“班老板这行为,在中原叫做挟恩图报。而且,娇儿此身已经许人,怕是再难许卿。”
班布尔却不在意,刚刚步娇儿躲开他的手他不在意,如今她再次躲开自己抚摸她头发的手,他也不在意。
只魅惑的凑在步娇儿耳边,吐气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只求一夜欢好~”
床“吱呀—”一声,吸引了屋外的男人。
“醒了?”
深邃的五官,淡蓝色和墨绿色的异色瞳孔。
这是原主在红楼时认识的那位西域商人,他从未提及过自己的名字,只说自己姓班,所以原主一直叫他班老板。
“班老板?你怎么会在这里?”
日暮时分,天国寺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青石板路被雨粘湿后,湿滑难行。
滚烫的茶水升起袅袅热气,有小僧人给客院的众人送来了晚上的斋饭。
此刻的楚老太君和华老夫人也都已经歇了过来。
精神头十足的用了饭。
步娇儿吃完斋饭,心中默默赞叹名不虚传。
他倒是很好奇,已经成了摄政王外室的人,怎么会从山上掉下来,正巧让他捡到。
难道是命定的缘分,不忍看他错失佳人?
步娇儿迷迷糊糊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又酸又疼。
陌生的竹屋,陌生的装潢。
她心中提起戒备,撑起自己的身体。
华未扬拦住他。
“别急,我祖母这次来带了不少东西,有许多药材,还有一位医师,我让他去楚老太君看看。
我再回去带些人跟你一起去找。”
不管此人是何目的,但总归人多力量大。
楚辞心中感恩也领情。
藏经楼本就建在山顶,窗户后便是悬崖峭壁!
楚辞闻声快步进来时,便只能看见晕倒在地的祖母。
他连忙上前,掐着楚老太君的人中将人弄醒后,便背起自己祖母向客院赶回去。
楚老太君伏在楚辞背上,断断续续、气息微弱的跟他说。
“娇儿,娇儿被一个小僧人推下去了!他…本来想推我,娇儿把我撞回屋里,就被他……推了下去!他回头便打晕了我!你一定要找到娇儿,要找到害…我二人的僧人!”
殿内安静,只有楚老太君依靠在窗边,翻阅纸张竹简之声。
还有就是潺潺流水声,这里的水流声尤为明显。
步娇儿探出半个身子,看向窗外,黑夜中,朦胧可以看清有瀑布水流。
“原来这里还有瀑布呢!”
步娇儿出声,楚老太君也探着身子跟着看去。
而另一边,楚辞和华未扬一群人找遍了都没找到步娇儿的身影。
天光已经大亮,寺庙众人都用完了早饭,一群人才偃旗息鼓般回来。
楚辞此刻心中是又气又怕。
回到客院时,楚老太君已经醒来,只是受了惊吓,已经喝了药,没有大碍。
看到楚辞回来,她连忙询问情况。
班布尔行至窗前,看着她因为受伤而失去血色的脸庞和嘴唇,心疼的抚摸了上去。
“自然是因为这竹屋是我的,倒是你,大晚上怎么从悬崖坠落,吓了一跳呢!”
“班老板的中原话如今说的真流利。”
班布尔曾经找到步娇儿,便是让她教自己中原话。
“那是自然,我还知道你们中原讲究救命之恩,以身相许。那现在娇儿姑娘是不是我的人了?”
如果可以偷师就好了,这样自己可以开一家素食馆,赚他个盆满钵满。
楚老太君爱书,今日参观寺庙时便惦记上了藏经楼,此刻不管楚辞和步娇儿是劝了又劝,还是执意冒雨前去一观。
“你们不知道,我这心里看不到那些藏书,是心痒难耐啊!”
终究是拗不过老人,二人便说一同前往,正准备出发,便有僧人过来喊住了楚辞。
步娇儿只好搀扶着等不及得楚老太君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