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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也只好不断做着心理建设，安慰自己被方长生糟蹋总好过被其他男人糟蹋，但又怕他只是玩玩而已，根本没打算负责。
两人一顿胡思乱想，好一会才注意到方长生的手指在她们掌心划动。
一开始还以为是挑逗，慢慢才察觉方长生是在他们掌心写字。
“我不会对你们做任何事情，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你们不被侵害。但作为条件，我需要你们替我干活。
你们今后都得依附于我，在外人面前得表现出已经成为我女人的模样。
你们其中一个要表现出憎恨我，不情不愿的服从于我。另一个要表现出对我的依恋，但暗地里你们两个都要痛恨我，恨不得杀死我。
不要看我，更不要露出奇怪的表情。
我维护你们的尊严，保全你们的性命，你们替我卖命，合情合理的交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