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熙茹是真的会跳楼。
她是疯子。
“戴小姐！”尹清雪陡然紧张起来。
戴熙茹整个身子悬空的时候，燕萧然放开尹清雪，几个箭步飞奔着上前拉住她的手，把她拖了回来。
尹清雪松了口气。
尹清雪看见戴熙茹的照片时，看着是那么明媚阳光的一个女子。
尹清雪缓缓推开燕萧然，他们应该需要好好聊一下，轻声道，“三少，你们聊吧，我先下去。”
“没什么可聊的。”燕萧然又搂过尹清雪，他在四年前，没遇到尹清雪时已经做了决定。
戴熙茹不值得。
戴熙茹苦笑着走到窗户边，扶着窗沿，随后坐了上去，身体不时往后仰，“萧然，当年你说这辈子只会娶我一人，如果你还爱我，你过来。”
戴熙茹忽然把裙子撩起来……
二哥急忙转过身。
燕萧然搂过尹清雪的肩膀，两人一同侧过身子。
再见戴熙茹，燕萧然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
“萧然，你当年不是也很期待新婚夜，我不怪你，我们一直没有，你被这个女人的身子迷惑了，你和我试试，你才能看清自己的心。”
戴熙茹眼神狠厉，忽然又大笑起来，笑着道，“你也因为每晚和她*觉得喜欢上她了，其实和谁都是一样的。”
二哥在旁说道，“疯子。”
“萧然，这四年我想清楚了，当年我用尽方法取悦你，你一直都不肯碰我，说要等新婚夜，我知道你才是真的爱我，所以尊重我，对我负责。”
戴熙茹流着泪去够燕萧然的肩膀，眼泪不停地往外流，尽是悔恨。
“我错了，你再原谅我一次，我和别的人，只是我身体需要，你也和这个女人，我不介意的。”
戴熙茹拿出一块玉，递给燕萧然，“还是它好用，随便就能进燕府了。”
戴熙茹就是拿着这块玉进的燕府，燕萧然四年前送她的。
二哥和六弟也有相同的玉。
戴熙茹不疾不徐地走出，四处张望着四楼的装潢。
“戴熙茹，最后一次。”燕萧然看着她的背影说道，神色慢慢沉了下去。
燕萧然蹙着眉心，诡笑道，“你还真是一点儿没变的浪荡，自己滚还是我让人来带你滚。”
燕萧然就在这一瞬，更加肯定他内心的想法，转身看向尹清雪，一个是他年少时自以为很相爱的人，满眼的狡黠恶心，不自爱浪荡。
一个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戴熙茹却扯住尹清雪的胳膊，扬声问道，“尹小姐，看你样子挺骚的，你和萧然一起感觉如何？”
尹清雪用力自己挣脱开，被问懵，戴熙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戴熙茹看燕萧然的眼神，充满了爱意，燕萧然呢？
戴熙茹满意地笑了起来，咧起烈焰红唇的嘴，“萧然，我就知道你还爱我，你我是一路人。”
戴熙茹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悠闲自得的整理裙摆，头发，从胸口掏出一瓶香水，在空中喷了两下，昂首挺胸地走过去。
“萧然，今天我很满意，拿到我想要的答案了，我做错事我认，我们有缘，会再见的！”
燕萧然道了句，“你给我挡过一枪，那么多次，已经足够还你，把东西拿来。”
“回去过你自己的生活。”燕萧然看向戴熙茹，不似刚刚那么冷漠，戴熙茹比从前的他更疯狂，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没有你，我过不下去。”戴熙茹的凄笑地声音说道。
尹清雪看得胆战心惊，戴熙茹的身子坐在窗户边，不小心就会直接坠楼，她还左右摇晃，放了一只手，紧接着又放了一只手……
“你不爱我，那我就死，你就等着后悔吧。”戴熙茹说着身子慢慢往后仰。
燕萧然何尝不知戴熙茹是威胁他，身上那副浑身不在乎的架势有些维持不住，下颌线越崩越紧。
戴熙茹缓缓把裙子放下。
“戴熙茹，别作贱自己了。”燕萧然软语下来，但声音紧绷，是黯然的，戴熙茹还是初见时那样。
戴熙茹是他年少时想娶的妻子，他16岁，戴熙茹比他大两岁，那时的燕萧然极易怒，又与父亲有分歧，遇到戴熙茹后，二人放纵玩乐，偷抢虐杀，寻求刺激。
戴熙茹常拿成人的书给他看，不论在哪里都挑逗他，戴熙茹是他在男女之事上的启蒙，可他自小也读的圣贤书，他知道自己喜欢戴熙茹，知道贞洁对女子的重要。
不论戴熙茹如何挑逗他，他都忍着没有进行最后一步，他觉得这样才是爱她。
戴熙茹这个人，和他以前一样，自私凶残，能见血绝不见泪，当年为他挡了一枪，都没见她疼哭过，这是第二次见她流泪。
燕萧然目露鄙夷的斜睨着她，“戴熙茹。该说的话四年前已经说清楚，看在你为我挡过一枪的份上，尽快离开。”
“你回答我几个问题，还爱我吗？”戴熙茹呆滞地问道。
“不爱。”燕萧然干脆地说出口。
“我不信，除非你和我*一次，*完你说不爱，我才信。”
他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戴熙茹。
他们过去是相爱的，是因为戴熙茹不在，尹清雪也没有听懂他们之间到底因为什么分开，她刚刚也担心戴熙茹掉下去，燕萧然也过去拉她了。
戴熙茹说，[你还是爱
她没有觉得羞耻，而是看着燕萧然，戴熙茹应该是他曾经爱过的人，他心里会难过吧……
燕萧然抚上她的额头，柔声道，“不用理她。”
随后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到戴熙茹脸上。
“戴熙茹！”
“为了一个床伴，你打我？”戴熙茹一脸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