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而已。当然，这桶里的水也各不相同，而想要外界灵气为你所用，就必须炼化灵气成为和你桶中的水。快速炼化便是这功法的意义所在。而至于你这水桶想要变大，还是需要慢慢的一点点给他撑开来。”雾尊道。
白无明又问：“那我怎么可以直接借取小菊的修为？是什么原理呢？”
“很简单，这就像给你在外面套上一层看不见的盔甲，别人看你是变强了，实际上你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就和你收服的另外那只小妖的装甲形态类似。”雾尊解释道。
白无明疑惑：“诶？那你以前不是说我可以直接吸收他们的修为的吗？”
“不错。但那可不是一比一的转化的。你别以为你吞掉一只筑基金丹，你就可以成为筑基境金丹境。这个原理实际和吃丹药差不多，就拿这小鬼打比方吧，如果你彻底把她的修为吸收了，那你就相当于吃了一颗三品左右提升修为的丹药，可以让你现在的修为直接冲击到练气巅峰吧，也许还差点，但你是绝对无法拥有和她一样的修为的。另外，这么多的灵气，如果你承受不住还是有可能被撑爆的。”雾尊继续解释。
白无明又问：“那我收手下的时候，灵气倒灌为什么会提升修为？”
“收手下的时候，实际倒灌到你体内的灵气是他们的本源能量，这本源能量便是本尊刚刚说的，类似丹药的东西。结契的时候进入你体内的本源能量是很少量的，便如丹药表面刮下来的药屑。如果手下和你处在同一个大境界，那绝不会出现助你破境的现象。但你之前收的手下，都是比你修为高一个大境界的，他们的一滴本源对你来说蕴含的能量就非常多了，突破练气前期的一个小境界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