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青动作快如闪电,左手拽住男人的胳膊,一拖一拽,右手在男人的后脖颈一拍,男人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矮个子男人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张云青用同样的手法放倒了。
张云青放倒两人后,在他们身上搜索了一遍,搜走了有用的短刀、手机和针剂。
“船已经靠岸了,黑子和疯子怎么还没有出来,加点药,需要那么久吗?”
外面的阿蛮自言自语着,心里有些担忧。
门口那两个猥琐的男人,一个叫黑子,一个叫疯子,应该是这里的守卫。
黑子说:“黑子哥,已经好久没有玩过女人了,我们要不要……?”
疯子回道:“你想玩儿?”
黑子说:“你先玩儿,等你玩儿了,我再来。”
疯子又说:“那把她弄醒了再玩儿?”
张云青这才明白,原来唐文友给她注射的是麻醉散六号。
这个药注射一支,就能让人睡上六个小时。这种药市场上是买不到的,只能通过黑市购买,在 H 国黑市就能买到。
张云青的身体跟一般人不一样,所以提前醒了。
体力一点点恢复,她不断努力,绑在手上的绳索有了松动。
她从小练了缩骨功,绳索稍有松动,她的手轻轻松松的就滑了出来。
嘴被贴上了封口胶,开不了口。
她感觉自己的体力在慢慢恢复,但现在还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等待时机,然后伺机而动。
既然什么都做不了,那就闭目养神吧。
她回想起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记忆,唐宇强终于成功地把婴儿车推了出去。
“沫儿,不知道沫儿现在怎么样了?她是否安全?唐文友有没有对沫儿动手?还有,唐文轩也生死未卜,不知所踪?”
头上的粥早已干涸,她充分的利用了这一点,给自己画了一个聊斋故事里画皮里的千年女妖的面目来。
她的化妆速度很快,一会儿时间便画好了。
化好妆,对着水缸里的水面照了照,看着那张千年女妖的脸还算满意。
材料虽然简单,但是画出来的效果还算不错。
呃,也该让他们尝尝六号药剂的厉害了。然后拿出药剂给他们每人注射了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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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影刚走进小屋,张云青从侧面跳起来在他后脖颈用力一拍,阿蛮瞪着双眼,满脸惊恐的倒下了。
张云青同样把他身上搜查了一遍,拿走了他的枪、短刀和手机。
然后对小房子进行一番搜查。
房子里有一张桌子,桌子旁边有一个水缸。
他们感到一丝希望,他们推测这辆车可能与犯罪嫌疑人有关。
付雪峰心中充满了愧疚,他知道是他的失误导致了错过了最佳的抓捕时机。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抓住唐文友那个狗杂种。
付雪峰说:“肖战,你们去追这辆商务车,我回唐家老宅去找唐文友。这狗杂种,我不会放过他的!”
“好,随时保持联系。”
付雪峰回到唐家别墅,唐文友早就带着唐宇强回娘家躲起来了。
“两人会不会在里面干坏事呀?”
阿蛮心里想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坐不住了。
“不行,不能让他们坏了老大的事,我得进去看看。”
于是阿蛮起身往小屋里走。
张云青听到脚步声,躲到门侧边。
黑子连忙点头:“醒了更刺激。我去弄水。”
张云青默默地在心里数着数,数到第七的时候,她缓缓抬起头来,微眯着眸子看向两人。
一高一矮,黑黑瘦瘦,看起来就像是从来没有吃过饱饭跟个鸡毛掸子似的。
高个子男人染着黄毛,像杂草一样杂乱无章,而矮个子男人染着酒红色头发,好多天没有打理了,像鸡窝一样乱蓬蓬的。
高个子男人伸出咸猪手想要去摸张云青的脸,张云青倏地猛地站了起来,男人一怔。
这时,又听外面的人说:“现在才五个小时,船马上就要靠岸了,等靠岸了再给她加药不行吗?”
“老大说那个女人不一样,功夫了得,要提前加药。”
“那你们快点儿。”
接着,门“哐当”一声被打开,一道刺眼的灯光照了进来。
张云青眯着眼眸没有动,此时,手上脚上的绳索早已解开。
想到这里,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正在她愁眉不展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
“阿蛮。”
“黑子,疯子,你们不在船舱里你们来这里干嘛?”
“老大吩咐我们来给里面的女人加点药,已经快六个小时了,该加药了。”
打完针剂,张云青拍了拍,搞定,该出去会会上面的人了。
走出小房子,顺着楼梯来到甲板上,一阵清新的海风吹来,带着海水的咸味和湿润的气
张云青把桌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翻找了一遍,在桌子的抽屉里找到了几支水彩笔。
看着手里的水彩笔,她搞不懂,这船上怎么会有水彩笔呢?
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
拿起水彩笔,就着水缸里的水当镜子,开始给自己化妆。
张云青本来就会易容术,而且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连安琪都不是她的对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云青悠悠地睁开了眼睛,四周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房子有轻微的晃动,空气中夹杂着浓重的鱼腥味儿和发霉的味儿。
根据她多年在外漂泊的经验判断,自己现在应该是在一艘渔船上。
她动了动手,手还能动,但被反绑在椅背上。
又动了动脚,双脚也能动,但也被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