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知子莫若父,看来,以后自己想要玩的时候,还得派一个人守着!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一看就在想什么坏主意。
程铮坐在一旁,好笑地看着这一幕,嘴角扬起。
“咳咳!”李广轻咳一声,问道:“斌儿,你觉得潮州城如何?”
不过,江风是潮州县的县令,竟然第一个带人赌博,真是岂有此理!
就算潮州城物产丰富,人民生活富足,那也不能聚众赌博不是?
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潮州的风气会被江风带坏的。
但不得不说,这小子的来钱方式就是快!
而且,麻将这样赚钱的生意,他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李斌一脸不情愿,最后还是被李广硬生生拉上了马车。
车上,李广盯着李斌生闷气的脸,像个河豚一样,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怎么,不想走?”
“是啊,潮州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儿臣还没有去过。”
“另外,儿臣和江县令约好了,今晚相约麻将馆,继续战……”
李斌迷茫的眼睛瞬间变得惊恐,脸色一片苍白,小心翼翼地问道:“程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们的身份暴露,有人想对我们不利?”
李广点点头,轻笑一声:“还不傻!”
李斌:“……”
父皇,我怀疑您在侮辱我的智商!
蝗虫若是那么好吃,早就被百姓抢完了,还轮得到你?
宫里有那么多好吃的,还差一个蝗虫?!
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朕已经安排好,你莫要多言。”
“切,宫里那么多朝臣没有一个人能解决蝗灾,还得靠江风,依儿臣看,不上学也罢,儿臣待在潮州,跟着江县令学本事吧!”
李广点点头,道:“确实屈才了,不过,这厮整日待在潮州,若是蝗灾解决好了,朕一定要封他个官做做,到时候,一道圣旨下达,他不去也得去。”
“父皇高明!”
李斌眼睛发亮。
到时候,说不定,他还能再见过江风。
程铮的眼睛张大,心里有些嫉妒。
还有那一个个温柔似水的美人!
他最喜欢的就是,五颜六色、让人沉迷的麻将!
岂料,马屁没有拍对,李广脸色一片阴沉,凝视着李斌许久。
回想着,等蝗灾解决后,一定将江风这厮重用,让他也将别的地方带动起来。
毕竟,在大乾,像潮州这样的地方,还有千千万万。
李广闻言,嘴角勾了勾,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李斌有了学习的念头,这是个好事情!
程铮看着这样荒唐的李斌,不禁摇摇头。
李斌可是大乾的六皇子,为何能这么荒唐,这一切都是被陛下惯的,但凡陛下稍微严一点点,六殿下定会虚心学习,做一个名副其实的皇子。
陛下,你就宠着他吧!
“百姓富足,安居乐业,有很多新奇的东西,这都是父皇的功劳,若没有父皇励精图治、呕心沥血的治理,哪有潮州城如今的发展。”
李斌一本正经地拍马屁!
心里却回想着潮州城所有好吃好玩的东西。
那滂臭的臭豆腐!
那让人飘飘欲仙的烈酒!
京都城中的赌博方式一般就是摇骰子,比大小,押钱,通常是两个人一起玩,倘若一方赢了,也是赢一个人的钱。
而麻将,四个人玩,一个人赢了,三个人都要赔钱,赢的那个人直接赢麻了!
“李斌,这麻将类似赌博,你可以玩,但是不能上瘾,若此番回到京都城,让朕看见你经常在白日打麻将,你看朕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李斌:“……”
父皇真是神机妙算!
李广恍然大悟。
怪不得,对潮州恋恋不舍,原来还有这么回事!
这对说通了!
他的钱袋子肯定是被江风赢走了。
若不是江风留了情面,他恐怕连亵裤都要输光。
程将军都说得这么明显,再不懂,那就真傻了!
程铮的嘴角抽了抽,脸色一片阴沉。
有时候,他是真佩服六殿下的没心没肺,这一晚上,惊天动地的,这家伙却睡得像死猪一样,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通知所有人,即刻起程。”
李广黑眸凝聚着一场未知的风暴,拳头握紧,沉声道。
“胡闹,你不说,朕都忘了,你小子经常逃学,夫子都告状告到朕这里了,一天到晚,不想着
他跟着陛下多年出生入死,才取得如今的大将军的位置,而江风一个小小的芝麻官竟获得陛下如此高的评价。
唉!
“父皇真找他解决蝗灾?是找人去试吃吗?儿臣也去!”
李斌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
李广嘴角抽了抽。
“父皇,你说,江风待在潮州这个地方是不是屈才了?根据他在潮州的政绩,做个郡守也未尝不可。”
李斌眉头紧皱,思虑片刻,忽然说道。
闻言,程铮不禁有些意外和高兴。
只要江风不进京都城,一切还有救!
这厮,做事离经叛道,若进入京都,指定能翻起巨大的浪花!
若是到时候,殿下惹出什么乱子,老臣也管不了,到时候就让他躲在墙角哭的了!
一天的,不好好学习文韬武略,做一个合格的皇子,做着下等人经商的做派,怎么和三皇子竞争?
程铮拱拱手,看向李广。
“陛下,此地不安全,我们即刻起程,返回京都城。”
“若继续待下去,恐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