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要有要求，我们的要求是，在你还没有完成培训出至少三十名出色飞行员之前，不准你上机与日机交战，你是我们唯一飞行教官，只要你活着，张北根据地飞行队就有希望，知道了吗？”
沈文锋正想要反对，他是天空上雄鹰，哪有雄鹰不带自己学员上战场道理，躲在后方等战果的雄鹰呢？可没等他开口，许子诺微笑说：“沈文锋同志，你忘记了我们纪律吗？你也不必担忧，你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不就好了，多简单的事。”
沈文锋也没有说什么，他们回头一看，发现江嘉义正和维修机师们扎堆在一起聊天，许子诺和张一凡走过去后，就听见了江嘉义正在和他们讲，要不要收学徒，他有好多有志年轻，可以送过来给他们当学徒，你们当师傅，他们当徒弟，许子诺和张一凡听见后，差点就笑出声来，这算盘打的，也太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