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伦亲着她的面:“我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
罗衣扭过脸:“惩罚?”
子伦很认真的点点头:“罗衣,你惩罚我吧,求求你。”
第二日,罗衣腰都断了,看着她家相公促狭的眼,昨晚不知是谁惩罚了谁。
她怕得要死,很怕子德是个势利的,对她不好,只得一门心思哄着子德,没想到这家里,相公不错,兄弟妯娌也不是那刻薄之人,她待他们好,他们都加倍的回馈着她,她真的感到这就是家了。
“况且子德罗衣赚钱那么辛苦,都是血汗钱,我们还要养家养孩子呢,娘家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才需要接济,该给的人情我一点也不人少,我可要帮子德守着家呢。”郁美想。
晚间郁美将这些讲给子德听的时候,子德笑了:“我的傻婆娘。”伸手将郁美拉到怀里。
子伦将罗衣抱在怀里,俩人拥坐在被子里看书,子伦在罗衣耳边说着什么,罗衣红着脸,这么多年了,他们仍如以前一样腻歪。
罗衣给子伦说起这个月的收入,子伦也吓一跳:“不会吧,这么多?”
罗衣说:“恩,看着不起眼,她们缝纫机都踩冒烟了。”
子伦用手刮着罗衣的脸:“我家罗衣是最棒的,罗衣,邓子伦得妻如你,夫复何求?”
罗衣靠在他怀里:“子伦,我那时刚进这府,你好凶哦。”
子伦笑:“真的吗?”
罗衣点头:“恩,板着脸,黑着脸,明明长得那么好看,我都不敢正眼瞧你,看着就怕,话也不敢和你讲,远远躲着你。”